孙思成真是无语了。
治个病可能还要认个干娘?
“干娘就不必了吧?平安确实还是个孩子,手术是没问题,可他一个人也不行呀,起码身边得有青石、吴钧吧,两个人今年也就十三岁多,你看着办吧。”
管平苦笑:“实在是郝将军对边关太重要了,又是一家的男人都在战场上,我们也是张不开嘴回。”
孙思成摇头:“我只是分析给你听,如何安排还得听你的,你看着办吧,我忙去了。”
晚上回家,孙思成把这事跟平安一说。
平安有些懵:“师傅,要是看一个女病人,就得做一次干儿子,那日后我得有多少干娘?如果是未婚的,是不是我还要给人做上门女婿?”
身后的万里都控制不住笑。
孙思成想起来了阳城涂家老夫人,那个老太太不就是想平安给她生病的孙女当女婿。
真是白日做梦呢。
“乱说什么呢,越大越不知羞,郝家一门都是好男儿,不然管司长也不会答应,眼下这里这么忙。”
“可是师傅,边城最近也有些乱,您的名气又大,我怕,还是我带人去吧。”
“没事的,你治外伤不错,甚至比我强,可其他方面你还早着呢,再说你还是个孩子,人家心里怎么想?”
平安不再言语,的确是这个理。
小院还是被平安布了一个困阵,这个小阵也很花了他一番心思,只要自己不拆,阵可以保持一个月都有效。
他布阵的手法竟然厉害了许多,之前自己试布的,最多仅仅是三日就不行了。
自家的人只要按他说的做就能自由出入,真是外人来,外面喊一声带进来就行了。
这样夜里就不用特地安排人守夜,都能睡个好觉了。
因为这个阵,外人一般不会轻易带进来,来的最多的就是孙宏宇,不过前两日起,他也搬着行李过来了。
他自己的房间也让给了京城来的人。
师徒俩回到小院第一件事就是进张瑾平的房间。
孙思成给他诊了脉,平安又帮他上药重新包扎。
“张家舅舅,伤口恢复的不错,最多十日能拆线了。”
张瑾平伤口舒服多了,话又多了起来:“平安,你不能这样称呼我,什么张家舅舅?多生疏 ,你爹是我的妹夫,你该叫我大舅,家里还有个二舅。”
平安不想跟他争,何时还有两个舅舅呢。
不过他们应该不会碰一起,现在叫就叫吧。
“大舅,我去看看晚上吃什么,你跟我师傅说说话吧。”
他转身就要走。
“平安,我来三日了,一直伤着,忘记把东西给你,大富,你把那个大包裹给平安,思成,你也有,临行前我去你家了,另外一个大包裹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