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像与她的手触碰并没有产生任何不适感。
苏词正忙着帮赵世逐绞发,她感觉手背被什么蹭了一下,以为只是无意间触碰到,并没有放在心上。等到她帮赵世逐绞干了头发,以为可以松一口气,谁知赵世逐说要帮她绞头发。
这回她欣然接受,闭着双眼享受赵世逐的服侍。
试问这天下间,还有谁有这样的机缘得到这个未来帝王的服侍呢?
赵世逐看一眼苏词慵懒如猫的满足样子,不觉莞尔。
到底是个会享受的,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在侯府时她经常被人服侍。
苏词本来正在享受,见赵世逐很快罢手,她不解地问道:“不帮我抹桂油么?”
赵世逐一愣,不知道还要抹桂油。
苏词看赵世逐的表情,就知道他不知道还有这道程序,她主动给他台阶下:“算了,我让四雪来帮我抹头油。”
赵世逐却道:“桂油在何处?本王喜欢有始有终。”
苏词把桂油交给赵世逐,赵世逐则认认真真帮她抹头油。
这让苏词想起她出嫁那天,赵世逐帮她绞面的一幕。
真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明明是侍女做的事,他第一次做却得心应手,动作还赏心悦目。
等到头发绞干,夜已深沉。
苏词打了个哈欠,自顾自地爬上了床。
赵世逐看着那张自己睡了多年的床被苏词占据的一幕,心里头涌起异样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地盘被人占领,而这个人是他的妻子,理所当然睡在他的床上,占了他的枕头。
他的私人领地,就这样被他的妻子霸占。
亏他还在纠结要不要跟她同床,看她这理所当然一个人占了整整一张床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犹豫挣扎显得极为可笑。
苏词本来睡意泛滥,她后知后觉感觉到了赵世逐定格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转眸看去,正对上赵世逐的死亡凝视。
好像上回被赵世逐这样瞪视,还是她把苏画把他扔在一张床上。
她懵懂地坐起身:“殿下?”
“你不服侍本王宽衣便睡下?”赵世逐好整以暇地问道。
苏词在心里狂骂脏话,姓赵的自己没手吗?而且刚洗浴完,他又没穿外衣,为什么还要宽衣?难不成要把他身上仅剩的里衣也给扒了?
赵世逐见苏词还傻坐着,也不着急,只等看她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突然觉得,这死丫头大概率没把他当成是她的夫君。又或者她觉得今晚他不会住在此处,所以理所当然地自己睡下。
苏词呆坐了片刻,还有点懵圈,直到弹幕在她跟前快速弹现:
【苏词,赶紧上啊,把赵狗身上的衣物全都扒了!!】
【再顺便把赵狗强了!!】
【超想看苏词以下犯上呢~】
看到弹幕后苏词扶额,她走到赵世逐跟前,突然有点不知怎么下手。
虽然说他们是夫妻,但帮赵世逐脱衣这种事实在是——
“怎么?要本王先帮你宽衣,你才帮本王宽衣?”看到苏词踌躇的样子,赵世逐淡然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