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连洲深沉的目光在她白皙的脸庞流转,须臾,祝夏察觉到后脑勺的手松了些力道,就在她以为他要放开她时,男人毫无征兆地含住她的嘴唇。
这次他的吻温柔又绵密,轻轻吮吸她的唇,又不停往她嘴里探索,像在品尝什么美妙绝伦的食物。他总能诱导迷惑人,直接又热烈地碾压着她的唇,勾起她的本能,迫使她与他交缠。
安静的空间里,接吻的声响暧昧又旖旎。祝夏身体情不自禁地发软,他似乎察觉到了,手臂圈着她的腰,带着她移动。祝夏的所有意识都在贺连洲那个缠绵悱恻的吻,等她被他放倒在沙发上,才回了点意识。然而思绪很快就又被他的深吻勾走。她的手不自觉攀上他肩膀,五指揉了揉他后脑的短发。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敲门声。贺连洲才松开,他抵着她的唇,盯着被亲得眉眼迷离的她。
祝夏喘息不止,视线有些模糊,没看到男人侵略性极强的眼神。
待她缓过呼吸,贺连洲伸手把她拉起来,替她将垂落的发丝撩到耳后。
“去我那里住几天?”他低沉问。
祝夏摇头:“我回漾日居。”
贺连洲没勉强,说到家给他发消息。
祝夏答应。
送她回去的是特助陈绍,一路上车开得不快不慢,祝夏望着道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莫名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明明她也就离开了几天,怎么像是离开了好几年似的。
车子停在漾日居楼下,祝夏跟陈绍道了谢,便乘电梯上楼。
她回到自己家先给贺连洲发讯息,又在搞事业铁三角群组告知她回来了,最后提着两袋面包敲上邻居的门。
敲了三下又三下,始终没有动静。就在她以为疯子出门了,转身离开时,门开了。
顶着凌乱鸡窝头、随意套件黑色字母t恤的游风站在门内,眼也没抬,冷漠道:“有何贵干。”
忽略掉潦草的外形,现在的疯子非常符合林嘉月描述的样子:看垃圾的眼神、冷漠帅哥。
“你这几天去参加非洲饥荒逃亡了?”祝夏疑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游风才用正眼看人。他浑身写满了颓废二字,祝夏也不想管,她把手里的食物递出去。
“给你的。”
游风接过,尚未开口又听祝夏问:“你的脑子该不会被商洵打没了吧?”
游风:“……”
“脑子是没了。但是老子把他的脑子打没了。”游风傲慢狂妄道。
谁的脑子祝夏不关心,总之不会是她的。
“贺老板舍得放你回来了?”游风打量浑身上下写满了精致愉快的祝夏,懒洋洋问道。
“别说得我跟只羊似的。”祝夏歪了歪头,瞟一眼空荡荡的里屋,“商洵是不是回澳城了?”
“狗东西的行踪我不感兴趣。”游风闲闲道。
“ok。”
祝夏准备打道回府,游风叫住了她:“参加梁以莹和贺明良的婚礼?”
“嗯,去看看。”祝夏没否认。
“带我一个。”游风腔调懒散,但听起来又很认真。
对疯子诡谲的行为,祝夏颇觉稀罕,问:“你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