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步下蹲,深吸一口气,杨逍运足力气挥动斧头,一斧头就把棺材盖劈开了,他也没想到这棺材质量如此差,身体没控制住猛地前倾,差点一头栽进棺材里。
棺材里面果然没尸体,大人孩子都没有,只有一些烂的瞧不出颜色的旧衣服。
将衣服一件件捡出来,铺在地上,二人仔细查看,最后还是苏亭亭眼睛尖,在一件衣服的领口下面找到了一些红色字迹,字迹断断续续,像是喝醉酒后写的,连在一起正是生辰八字。
拿到春姐的生辰八字,杨逍苏亭亭简单处理坟茔后,立刻离开,现在天色渐晚,他们务必要在天黑前赶回封家大宅。
等在村口附近见到马夫时,马夫都要急哭了,正在挨家挨户打听有没有谁家见过两个生人。
上车后,一行人马不停蹄往回赶,好在一路顺利,没遇到任何意外,这才勉强在天将黑未黑之际赶回封家。
提着灯笼直奔后院,等推开门,见到邝洪义,杨逍和苏亭亭一颗心才算落下。
“哎呦喂,楚老弟,你们...你们可急死我了!”邝洪义见到杨逍就像是见到了久违的亲人,一顿嘘寒问暖。
杨逍心里很明白怎么回事,邝洪义不是想他,是惦记他手中的情报,要是他和苏亭亭死在外面了,剩邝洪义一個人他也不好过,更何况还有一个不知底细的史大力。
杨逍接过邝洪义递来的热茶,先猛灌了几口,一路上可给他折腾够呛,“邝大哥,伱回来的早,快和我说说有什么新消息?”
知道和杨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邝洪义没有隐瞒,一边招呼二人坐下,一边说道:“消息是真不少,封家今夜又有了新安排,哎呀,这个晚点再说,我先和你们说找到的新线索,你肯定想不到!”
“你们走后没多久,也不知道史大力怎么和封老爷说的,他居然同意我们也出府找线索。”
“这个史大力不简单,他带着我来到城南一条小胡同里,找到了个瞎了眼的老说书匠。”
“这说书匠很早以前就是在迎客楼说书的,据他说,以前白家门楼有两个台柱子,除了喜幺,还...还有个叫春姐的,不过很多年前这个春姐就突然离开了。”
杨逍点头接着说:“没错,我们也打听到了这个春姐,想来她就是白班主的大女儿,但因为和人私奔,对白班主没用了,所以才用她的命来换自己小女儿喜幺的命,那三句话中的第一句,头女不外嫁,指的也正是这件事。”
不料杨逍话音刚落,就见邝洪义猛摇头,“不对不对,错了错了!这个春姐不是白班主的女儿,她们没有血缘关系,还有,我们后来打听到一件事,那个春姐其实不是和人私奔,她...她是被白班主卖掉的!”
“什么?”苏亭亭睁大眼睛。
“没错,她就是被卖掉的,哎呀,话说这白班主也真他吗不是人,戏班子一山不容二虎,为了给唱腔稍逊一筹的亲女儿喜幺让路,就把春姐给卖了,担心坏了自己名声,还对外放出风是春姐行事不自重,先坏了戏班子的规矩,你说这他吗也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邝洪义面露愠色,下一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那句头女不外嫁的源头,我们也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