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温,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其中一个人上前询问就被格温毫无预兆的隔断了脖子。
其他人诧异的看着他,“格温!你做什么!”
“灭口。”格温根本不让他们反应的机会,直接就将其他几个没有多少力气的人全部杀了。
他不能让这群人活着离开这里,不然回到圣廷无法交代这次和血族的争斗以及瑟琳娜的死活。
回到圣廷后他就用了自己的职务之便将这对人马的名字记录成出去狩猎受到了血族袭击死亡。
……
法兰缔家族的庄园内,当看见木箱里已经无法看出原本面貌的瑟琳娜时,约克·法兰缔真是恨不得直接杀了这个蠢货,法兰缔夫人冷淡的让人去准备药水救治瑟琳娜,本就对亲情少之又少的血族面对差点将法兰缔家族置于死地的瑟琳娜,他们没有心疼基本上都是对瑟琳娜的厌恶。
瑟琳娜也没有能回到自己的房间救治,她的伤基本上是不可逆转的,哪怕血族的医师来了,也只能恢复她一只眼睛和一只耳朵,还不是说恢复得像以前那般程度,就像老年人的高度近视和轻度耳聋,她的声带更是受到了严重的损害,浪费了不少药材才让她能够开口,却嘶哑得让人觉得像指甲划在金属上,让人不适。
她的脸和身体也落下了非常难看的疤痕,就如同被放在火中炙烤过一般,脸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头发也少了很多,还没有了以前的柔顺和美丽,枯黄焦黑,很是难看。
唯一能够慢慢恢复的应该就只有她那被砍的双腿了,可恢复期间,她只能一直待在床上,嘶哑的哭泣着。
约克·法兰缔和法兰缔夫人看见她这幅丑陋又聒噪的模样,更是厌恶至极,只是来看过一次就再也没有过来了。
钱余莉好心的来到了瑟琳娜床边,坐在床边,看着她凄惨的模样,道貌岸然的笑道:“姐姐,父亲和母亲只是很忙所以才没能来看你,你也别太难过,要说这也是你自己的错,为什么要为了个人类把自己害成这样呢?只要承认不就好了?还得被拷问那么久,真是愚蠢。”
瑟琳娜剩下的一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钱余莉,声音嘶哑,“父亲、母亲在哪?”
钱余莉笑着,把话化作一把把利刃扎进瑟琳娜的心上,“他们啊,他们在准备我和安迪的婚礼,哦,我忘了告诉你,安迪说要把婚期提前,而你本来身为我的姐姐,是该出现的,可是安迪不喜欢你,父亲母亲就提议不让你去了,之前还想着该怎么告诉你,现在看来也没有那个必要了。”
瑟琳娜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唯一一只眼睛仿佛恶鬼看着钱余莉,“伊丽莎白,我听见了,你和那个圣廷人的谈话,是你提议用圣水对不对!”
钱余莉手指绕着自己的长发,靠近瑟琳娜咧开恶意满满的笑脸,“是啊,怎么了?你要和父亲母亲告状吗?瑟琳娜?你只有这个本事吗?可惜,父亲母亲已经不想再见到你这张丑陋的面容,只要面对你这个差点害死法兰缔家族的背叛者,他们都觉得恶心至极!”
瑟琳娜包扎着的双手小幅度激动的拍打着被子,泪水从眼睛掉出来,“贱人!伊丽莎白!你这个贱人!”
“你不用太难过。”钱余莉的手狠狠的扣进瑟琳娜另一只眼睛空洞包扎着的布料上,“我不会阻止父亲母亲来听你说话,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哪怕我放任或是提议圣廷人折磨你,他们都不会在意你,因为你是个叛徒!你是个为了个男人就叛变血族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