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轻松淡然,没有人会相信这句话是认真的,当然童年也不会。
她恨死了他,昨晚还犯贱的想要再次遇见他。
一个人的劣性变不了,尤其是他。
童年没有回应,直到她听到门关上的声音。
她的眼泪流下来,不止一滴。
陆霆申,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她的心疼了,不比身上好过。
大概过了一会,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开门离开。
她没有回到餐厅,而是直接出了西餐厅的门。
是啊,她现在很糟,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
她没办法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回到阿日勒的面前,她做不到。
童年觉得自己恶心,明明自己不爱他,却要执意留在他身边,骗他给他希望,她的恶心不亚于陆霆申。
她为什么喜欢陆霆申,可能他们就是一类的人。
走在路上,任凭冷风怎么吹打着,她会舒服一些?
陆霆申回到座位上,他看到了那个男人,他在等她。
哼!
他耻笑了一声,心情大好。
季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刚消失的一个小时她也不敢询问:
“怎么了,心情这么好?”
她只能试探,因为她不相信他是会为了女人。
“没事,开瓶红酒。”陆霆申要开瓶红酒,这是他工作以来从不破例的规矩。
陆霆申平日只会在晚上喝酒,无论是应酬还是什么,他从来没有中午喝过酒的,尤其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季晴不语,看着服务生拿来红酒,她感觉到了异样,但不知为何。
陆霆申不对劲,从昨天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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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日勒没有等到童年,打她的电话也没有接,一下午的时间都没有音讯。
他急疯了,但却无能为力。
他找遍了全世界,却唯独没有找他自己的家,因为他太不了解她了。
童年直接回了家,洗了个热水澡,全身的寒战退了些,她觉得自己脏,不配在这个地方继续住下去。
她没有接听他的电话,因为她不敢。
阿日勒对她很好,从始至终都是,只是自己不配。
半夜的时候,她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像是喝醉了,踉踉跄跄的。
是阿日勒,他喝多了,他走到童年的房间用力推开了她的门。
他没想到她在里面,当他看到她的时候,酒就醒了大半。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粗鲁的对她,他感到抱歉,但他还没有忘记中午的事情。
他需要一个解释,最好尽快。
童年被巨大的开门声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看着他。
他喝多了,离的老远都能闻见酒味,他这是在撒酒疯?
哼!
原来全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样,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童年的表情转化成了淡漠,毕竟她要接受暴风雨的洗礼。
“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去哪了?”
阿日勒混沌的说着,衬衫的扣子敞开着,他的脸微红,眼睛也是。
他一边说一边向她靠近,晃晃悠悠的那种。
童年看着他:
“我胃难受,突然不想吃了,就提前回来了。”
她说谎的时候眼睛会闪,不了解的人不知道。
不想吃了?
这好像不能说服他:
“我问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走到她面前,一股难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