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有钱人在交易时不会露面,隐藏姓名,可以理解。
洛晚星却是笑了:“一周前?具体是一周前的什么时候呢,叶小姐?”
叶清歌心里有些慌,不仅暗骂洛晚星有完没完,凭什么她不能认错?明明一切都是洛晚星的错,她就不知道以大局为重么!
可是这么多人看着自己,再加上白渊还在一旁,叶清歌死死咬牙,她知道自己必须拿出‘证据’。
幸好她这段时间,都找人盯着洛晚星,只要洛晚星出现在凛深或者star,都有人和她汇报。
于是她挑出了一个探子没有汇报过的时间。
“上周五晚上九点半。”
洛晚星笑了。
“上周五晚上九点半啊……你确定吗?”
叶清歌觉得洛晚星是在虚张声势:“我确定!”
“嗯……”洛晚星点了点头,随即看向白渊:“上周五晚上九点半,我在什么地方,白先生应该清楚把?”
白渊面无表情:“上周五晚上九点半,洛小姐和我们先生在一起,讨论……讨论合作。”
那不废话吗,洛晚星休息的时候不和谢南凛在一起,还能和谁在一起?
这个回答让叶清歌瞪大眼睛:“不可能!凌先生明明离开海城了!”
白渊像在看傻子一样看她:“离开海城就不能回来?我们先生买不起飞机票?再说了,为什么不可能,先生和自己的合作负责人见面,需要告诉你?既然不需要告诉你,你又凭什么认为不可能?”
叶清歌:“……”
叶清歌脸色发白,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台下的记者和商业伙伴,这时候心里都门儿清。
白渊没有撒谎的必要,反而是叶清歌脸色极度难看,完全是谎言被拆穿的难堪。
“就是啊,人家合作双方私下见面,为什么要告诉叶清歌?叶清歌算什么东西?”
“叶清歌不是说,合作洛晚星都没参与,就挂个头衔?结果人家和凌先生的见面她都不知道,她好意思说自己才的功臣?”
“我看,人家洛小姐根本没把玉牌卖掉,叶清歌迫不及待抢人家的功劳,这会儿撞上铁板了吧?”
叶清歌身子一颤,踉跄两步,差点摔在地上。
白渊却已经冷笑了一声,“叶老夫人,叶清远,叶清歌,你们欺上瞒下利用凌先生的名义,私下报复捣乱,这些事情,我之后再和你们计较。”
“我现在倒是要问问,你们凭什么认定这块白玉牌是凌先生的玉牌。”
“凌先生真正的那块青玉牌,在什么地方!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