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才点头。
“至于这第三点就更简单了,外交的本质与核心,其实就是拉帮结派,与国伐战,不管其他帮手力量是何等的微弱,都得拉过来,哪怕是蚊子叮一口,也得痒半天……”
“所以,能圈儿踢,就不要单挑,能偷袭,就不要光明正!但凡愿意帮我们的,哪怕是条狗,那也得给其封个狗将军,一言以蔽之,再强的人,也有拉屎的时候,只要帮手够多,总能逮住这种时机,直接过去敲闷棍……”
林荣洋洋得意的讲述着。
张秀才听得是满脑门子的冷汗。
这家伙,好在是自己人啊!
这些阴招,他不是完全不知道。
可关键是……
这家伙阴人,都形成完整的理论体系了啊!
并且还能说的如此头头是道,深入浅出!
足以见得,其真实功底,绝对还远不止于此!
朕本以为,自己已经够阴的了,结果在你小子面前,却还得说声服气!
“当然了,这些事情只管做,千万不能说出去,明面上,找几个文人进行浩大叙事,辉煌记述,让后人和不知道的人,天天膜拜!”
“而那些知道内里的人,肯定也是干过这些脏事的人,他们不可能打自己的脸,只会加大吹捧力度,给自己脸上贴金……”
林荣又喝了口酒,道。
“好家伙,当真是好家伙……”
张秀才心里腻歪。
这小子简直无敌,就连如何善后,都拿捏得如此到位。
“张秀才,听傻了吧?”
林荣洋洋得意的问。
“一时间,有点!”
张秀才诚实的点头。
“那你现在说说,那老皇帝,是不是个废物?!”
林荣问。
“额……”
张秀才的脸微微一黑。
“说话啊,反正那老家伙又听不见,怕个鸟!还真以为他圣明烛照千里,无所不能啊?那些都是拍马屁的话,别信!”
林荣不屑一哼。
“是!”
张秀才只好谄笑着点头。
“那你再说,那老家伙混的如此之惨,是不是活该?”
林荣又问。
“该!”
张秀才只能继续点头。
“那你继续说,那老家伙自诩福泽万民,实际上是不是个笑话?”
林荣又问。
“这怎么能是笑话呢?”
张秀才瞪眼。
“那家伙,看似做了不少好事,但这些事情其实都是危如累卵,他对内是把好手,可对外却是一窍不通,就好像这只鸡上面,放了一泡翔,还是稀的,这还能算是一盘菜?”
林荣问。
“如此说来,他的确是个笑话!”
张秀才由衷的点头。
“张秀才,你也别指望着在天都一直住下去,本官要去江南,他拦不住!到时候继续带你一起飞!”
吃完饭,林荣摇摇晃晃的走了,出门前又回头叮嘱道,“若是谁敢欺负你,直接报本官的名字,然后去镇抚司叫人,别管我在不在,镇抚司的人都是我兄弟!”
林荣离开后。
旁边房间的澜贵妃,再也忍不住,直接捧腹大笑起来。
她推开房门,看着顺仁皇帝,满脸的戏谑,“该()
!”
……
大佬们,麻烦免费的用爱发电走一走啦,叩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