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不买了……”
至此,这个倔驴才咽下这口气。
一顿饭吃完,林荣跟着刘晖,又来到了卫所之外。
“林百户,我根据探查到的情况,实地勘察过了……”
“那韩补拙每次晚上出门,走的都是这个方向,如果他真的和血神教有牵连的话,就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他们就在这边,找了个无人的地方交互情报,第二的话……,我们继续往前走……”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个庄园之外。
“第二就是,他们乃是在那个庄园之中接洽的。”
刘晖指着那个庄园道。
林荣放眼看去。
那个庄园不小,占地怎么也有三四百亩。
有绵长的院墙,将之紧紧围住。
一条小河,蜿蜒从庄园的一角穿过,颇有景致。
“对了,韩补拙的家,在这边往东十几里地,不过我根据韩补拙那二流武者的实力,以及对方日常外出所用时间预估了一下,他晚上外出应该不是为了回家。”
刘晖又道。
也是,回家大可白天正大光明的回去,根本用不着半夜偷偷摸摸的。
“先去他家里看看。”
林荣调转马头,策马飞驰而去。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一片竹林之中。
有一个篱笆小院,坐落在山坡的平缓处。
这里就是韩补拙的家了。
院中,有一个大娘,正拿着篾刀,在编织竹篮,一边工作,嘴里还一边自顾自的念叨着什么。
林荣施展五感呼吸术,顿时便将那声音收进了耳中,“我儿不是内女干,我儿不是内女干……”
“大娘,我们是应龙卫,专门来查韩补拙相关事件的,方便进来吗?”
林荣出声询问。
“啪!”
妇人手中的篾刀不自觉的掉落,她转头,看向林荣等人,眼中既是惊喜又是害怕。
“大娘,如果韩补拙不是内女干,我们一定还他清白。”
林荣又补充道。
“快,快进来。”
妇人连忙打开竹门,把四人迎了进去。
“四位大人请坐,民妇这就去给你们倒水!”
韩母连忙进屋,拿出了一个陶罐,和几个陶碗。
真的是倒水。
连茶叶都没有。
“四位官爷见笑,民妇这里实在是寒酸……”
韩母也颇为不好意思。
她也实在是拿不出更好的东西,出来招待几人了。
“有水就很好了。”
林荣点头,然后端起碗喝了一口。
内女干?如果内女干穷成这个样子,还当个屁的内女干啊?!
林荣暗道。
“官爷,您听我说啊,我们家补拙,绝不可能是内女干,我们家是军户,孩子他爷爷,在漠北一战为国捐躯,
他爹也在七年前,战死在了镇妖关,我们家可是一门忠烈啊,那孩子再不成器,怎么也不可能去当内女干的啊!”
韩母连忙述说。
“不对!若你们家为国捐躯两人,朝廷下发的抚恤和每月的养家费,应该也不少,为何你却过得如此寒酸?”
王成摇着头问。
“这……”
韩母顿时话语一滞,“抚恤,上面是给过一些,但也不多,至于养家费,那是什么?民妇从来没有拿过啊!”
“那***朱直常!”
胡不归顿()
时明白过来,一时间指节捏的劈啪作响。
顺仁皇帝仁爱为本,就算是再穷,也不可能放着忠烈家属不管不问。
否则漠北惨败之后,大武王朝早就崩了,根本不会有那么多人,还去踊跃参军。
那么,肯定就是中间出问题了。
那朱直常,绝对逃脱不了干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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