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过年啊!
没一会,他看见妈妈也走了出来,
白白胖胖的脸上满是晦暗。
她喃喃自语:
“完了!完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妈妈,应该没事的,我们又没犯法。”刘兆宁抱着侥幸。
“你不懂。”
白胖女人摇了摇头,不想多说,说了儿子也不明白。
沙场的事可大可小。
小到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到能立马拿人。
她只是没想到这么突然。
“兆宁你送我去市里,我找秘书长夫人打听下。”
“哦哦。”
母子俩又赶到建宁市,前往市府秘书长家里拜访。
可往常一起打过麻将的秘书长夫人,今天闭门谢客,说人不舒服。
几句就把电话挂了,人也没见到。
白胖女人面色发青。
她意识到,这事怕是缓和不了了。
“妈妈,怎么办啊?”刘兆宁哭丧着脸,不知所措。
“能怎么办!叫你天天游手好闲就知道玩!哭你妈你哭!”白胖女人嚎了一嗓子。
“妈妈你别骂自己啊。”刘兆宁脑子发懵,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也不搞不懂究竟为什么。
脑子里一团乱麻。
“嘭”
白胖女人一巴掌扇到他脑子上:
“没用的东西!回家!找你叔叔伯伯舅舅一起想办法,看看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哦哦!”
母子俩又往陵县赶。
回去的车上,女人怒摔了手机。
“好好好!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
沙场的账被冻结了。
她的账户多次被丈夫转入资金,也被冻结。
就搞不懂了。
自己丈夫平时也没多嚣张啊,惹到谁了?!
她突然瞄了一眼驾驶位的儿子:
“兆宁,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啊?没有啊!”刘兆宁下意识否认。
心里却突地跳了一下。
应该不会吧?
不至于吧?
也不可能知道是自己吧?
可知子莫若母,自己儿子什么尿性,白胖女人再清楚不过。
她怒其不争的吼道:
“你再说一次没有!现在开车我不说什么,回家里你当着你叔伯舅舅的面,好好回忆下自己的事。”
刘兆宁心惊肉跳,往日的意气飞扬都消失不见。
潜意识告诉他,还真有可能!
不然那么巧,陈升一回来,沙场就出事了?
回到家里,一屋子亲戚等着。
众目逼视着刘兆宁。
都很清楚,沙场最近没有惹到任何人。
只要没出人命,没人管的。
唯一有可能出问题的,只有侄子。
天天开着车出去逍遥。
刘兆宁被压力所迫,吞吞吐吐的道:
“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件事。”
“说啊!你究竟干了什么事!”白胖女人气得肥脸发抖。
“我……举报了头条网陈升,就……就是我同学。”刘兆宁一个哆嗦。
“举报?举报你同学?具体是什么情况你详细说!”刘家大伯皱眉问道。
好半会后。
“啪!”
舅舅一巴掌扇到外甥脸上,怒道:
“你有病吧!你闲得没事干了就找屎?
别人现在那么大,他怎么样碍着你什么了?
你他妈的你还举报到沈家去???
蠢成你这样,死了算了!
趁你妈妈还不老,再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