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佛突然静止,办公室鸦雀无声!
谛听趴在地上不敢抬头,你倒是问啊?反正我已注定为奴四十年,四十年后这世界不定怎么样呢,我也没什么可瞒的。
乐陶陶心中盘算,这觉地教下一步该怎么处置呢?直接解散,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暴乱?
好半晌,乐陶陶才问,“你教中现在多少人了?”
谛听说,“据各地传教士传回的数据,正式入教的大概有八万人。”
乐陶陶也不由敬佩,确实很快,一个多月前伊戈尔告诉我才二万多。哦,对了,还有伊戈尔!
乐陶陶问,“伊戈尔叛教是怎么回事?”
谛听困惑,“谁是伊戈尔?”
乐陶陶明白了,执事三百多,谛听并不是都认识,皱了皱眉,说出那个不愿提起的名字,“费文东,伊戈尔怎么回事?”
费文东浑身颤抖,“我不知道,他是吴长老手下的人。”
乐陶陶哼了一声,“到了现在还在说谎,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永哥,咱俩先去找伊戈尔。”
马永站起身,“好!”
乐陶陶和马永一起离开。秋雁翎、玉玲珑坐着未动,余人还是原来的姿势,都不敢动。
二人找到伊戈尔养伤的房间,敲了几下,轻轻推开房门。
“佳宁,你怎么在这?”乐陶陶疑惑的问。
“听说这边出点状况,我想起公司还有伤员,就过来看看。听到你们敲门,我刚要去开,你自己就打开了。”郭佳宁解释说。
乐陶陶把郭佳宁拉到身边,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看人家长得帅,犯花痴了?你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么?”
郭佳宁脸一红,声若蚊蝇,“你别胡说,我才没有。”
这时伊戈尔也看清来人,“陶陶姐,你怎么也在这?”
乐陶陶一笑,“这也是我的公司,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永哥。”
伊戈尔觉得有一丝不自在,“你好,永哥,听说是你救了我,谢谢你!你是陶陶姐的朋友,那日在机场我见过你。”
马永随口说了句你好,便移步走到窗台边,背靠着墙,不再说什么。
乐陶陶发现马永不太喜欢这外国小子,目光转向马永,似有询问之意。
忽听一个声音在乐陶陶脑海中想起,“你问你想知道的,我这没什么。只是他对我有些敌意,所以我不喜欢他。”
乐陶陶眼睛一亮。哦?传音之术。
伊戈尔看着乐陶陶眼睛不时瞟着马永,醋意更浓。
“陶陶姐,你来是专程看我么?”
乐陶陶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专程看你,也有些事问你。”
“你想问什么事?”
“你为何被教中其他人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