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狗也看不上猪的,那是有种族隔离的。
你说单纯的为了吃肉啊。那被狮子吃了,狗和吃个屁。
梁劼淡淡笑了笑,目光中充满坚定:“一成。留影戏只有我一家。”很简单,这笔生意里,他才是不可取代的人,大乾独一份。茶楼多的是。
甚至不一定非要在茶楼。留影戏若是进一步闯出名气,自己租一间房子,稍微收拾一下,也是可以用来放映的。
梁劼把双方的形势摆了出来。暗示阮老板,自己完全可以换地方。
阮老板脸上的表情冷了下来,不完全是为了生意本身的不满意,还在于梁劼的态度有些强硬。
在他看来,梁劼是没有资格跟他对话的。梁劼不过是许康的一个朋友。许康也不过他店里最唯唯诺诺的一个伙计。
而梁劼上次来,是为了卖留影戏还钱。自己助对方过了这个坎。自己有莫大的恩惠才是。
现在这小子跟自己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子不讲武德,说话如此直白,搞得他心里很不舒服。
梁劼装作没有看见。对方不满意?pua一顿就好了。
“阮老板,我们选中茗香楼,确实是看中茗香楼地段不错。可实际一看,雅间太小。一次只能容纳二十人。一场上限就摆在那里。”
阮老板蠕动嘴唇,想要争辩几句,最终没有说出口。
仔细一想,梁劼的话似是而非。茗香楼雅间坐二十五人,也是可以的。他自己定位的二十人。现在又来怪场子小。
这就是pua的精髓嘛。选择性无视,放大缺点。明明你有十五厘米,可却被一脸鄙夷地告知华国平均长度是十八厘米,你好短啊。
这下你自卑了吧。自卑了,你就会觉得自己配不上这生意。主动降低心理预期。
梁劼可没少被领导pua过。好在他早早看破这一套,还师姨长技以制姨。
“大厅也不够大。大厅不大,潜在的观众也就少。现在是仗着新玩意的劲头,看热闹的人多。以后,观众主要还是从茶客中产生。”
梁劼食指扫向大厅所有人:“这确实也是一个劣势啊。”
换作有梁劼同样认知的人,肯定会觉得胡说八道。人就不能单独来看留影戏吗?这和茶客有什么必然联系?
可阮老板不会。大家的认知有着一层坚固的壁垒。在大乾,戏剧与茶楼相伴而生。
正宗的茶楼,主喝茶,辅看戏以及各种表演。隔壁的勾栏,主看戏,辅喝茶。就没有不喝茶,光看戏的地方。
阮老板无语了,他是被梁劼的理由彻底压低了一截。
梁劼扶着柜台,身体前倾,声音略微低了几分:“阮老板。你是茶楼,不是勾栏。平时偶尔上门卖唱的,你又能收到多少分成。我们可是长期合作。”
“长期合作嘛,茗香楼也可是算是我的娘家。我可不是泼出去的水,对自己的娘家还是很看顾的。”梁劼笑着挑眉。棒子打完,该喂一点胡萝卜了。
阮老板没有表情地看着梁劼,焦灼的眼神则显示出他很急于听到这个好处。
“许康辞职了。茶楼一应杂务都落在了那两位兄弟手上。着实辛苦了。这样,每个月,我额外支付他们十两清洁卫生费。”梁劼做了一个扫地的动作。
“清洁卫生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