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到哪个部门,钟秀不在意,只要升职加薪就可以了!
他要是再赚不到钱,家里的房贷、车贷就快要还不起了。
但没想到,他自作聪明的伪装,还有拿到钱后等接头人走出咖啡厅半小时后他才走。
所有的准备,都在走出咖啡厅遇到那辆救护车后,改变了!
迎面而来的那一棍,直接把他打晕了。
迷迷糊糊中,钟秀感觉有人把架到车上,然后给他打了一针,好像还抽了点血,再然一路摇晃,最后车停,好像是到地方了,又从车上被推下来。
全程他都晕晕乎乎的,感觉像是做梦,周围的一切看上去都有些恍惚,看不真切。
电梯的启动,到达地方,另外几个带着口罩的人围着他。
钟秀感觉自己好像在用第三视角活着,他知道自己躺在床上,但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连轻微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好像魂儿脱离了身体,就在自己身上飘着。
期间,他感觉有人在帮他洗澡,他们很粗暴的用冷水冲自己,然后拿着长柄刷子随便刷洗几下。
最后又把他推到一个很亮很亮的房间,天花板上的灯光,照的钟秀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到周围影影绰绰的人影,他们手里拿着东西,在自己身上比划着什么。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最后到底发生了,随着体力的消耗,钟秀终于睡了过去。
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终于感觉魂儿回到了身上,周围是昏暗的房间,钟秀勉强扭头,刚想挣扎着站起身。
这才发现,他的手脚都被绑在一张病床,或者是推车上。
就连腰上都被捆扎起来,哪怕是他想稍微翻一下身都不行。
刚想大喊一声,但张了张嘴,钟秀发现自己喉咙疼得厉害,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周围静悄悄的,门口的木门上有一个小小的玻璃窗,一点点灯光从走廊里透过玻璃窗洒进屋里。
钟秀又朝另一侧扭头。
这边靠墙,大概离地一米多的高度,下面的墙上刷着一层浅绿色的油漆,看起来有点像医院的风格。
借助墙上的反光,钟秀眯着眼,这才看清反光中的自己。
“啊!!!”
只见一个光头男子,静静的躺在单价床上。
钟秀看着反光中被剃成光头的自己,终于再也不顾喉咙的疼痛,发出一声惊慌的惨叫声。
“救命!”
“这是哪儿?!”
“谁来救救我!”
“来人啊!!!”
“有没有人!”
“救命!!!”
“哐!”
随着钟秀的喊声和咳嗽声,屋里唯一的木门从外面推开。
进来一个戴着口罩的人。
钟秀看着这个戴口罩的人,很像他“梦境”中恍惚看到的那些人。
但他现在管不了其他的了。
“你是谁?我在哪?为什么绑着我?救救我!”
“救救我!”
“说话!”
“阿西吧!说话!!!”
这个戴口罩的人只是静静摸着他的脸看了看,又拿手电筒照着钟秀的瞳孔看了看,不管钟秀如何呼喊,全程没有一句回应,好像没听到似的。
看着对方一眼不发,钟秀的心越来越沉,嘴上的呼喊也越来越脏。
他用出了他认知中所有肮脏的词汇,谩骂、挑衅。
但这个人都不搭理他,等他最后好像检查完了之后,这才踩下钟秀所躺的这辆担架车下轮子上的开关,然后双手拉着床边,拉着钟秀出了房间
走廊里静悄悄的,钟秀看着隔几秒闪过一个的天花板吊灯,不顾一起的呼喊。
但他的呼喊,好像一点作用的都没有,没有收到任何回应,只有楼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听到了他的声音,传来一阵咚咚咚的声音。
终于,随着担架车一拐弯,钟秀看着自己又被拉进另一间房子,由于是侧着脸,他一被推进来,就看见远处靠墙的地方,放着一个长沙发,沙发前还放着一个茶几。
一个年轻人,一脸隐藏的坐在沙发上,听到开门声,刚刚扭头看向这边,而他身边
站着五六个大汉。
钟秀看到这场面,五六个人同时面无表情的看向他,嘴上的呼喊下意识停了一下。
然后他不顾一起的冲着那几个人呼喊道:“救救我!救命!我有钱!救救我!”
张秦川一扭头,看了眼旁边的小文。
小文点点头道:“大哥,就是他,都准备好了。”
小文说话的时候,那个推着病床的医护人员,把那张病床推往旁边一个被绿色布帘隔起来的简易手术室。
大门还没关,另一个青年拎着几个塑料袋刚刚进门,听到屋里的呼喊声也没在意,走到张秦川身边道:“大哥,东西买回来了。”
“先放桌子上吧,我等会儿吃。”
站起身,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张秦川渡步走到手术室里,看着病床上的这个小光头,又和手上的照片比对一下,这才开口问道。
“金钟秀?SBS奥运转播小组摄影师,刚从华国回来?是不是你?”
听到张秦川的声音,金钟秀愣了一下,但他还是勉强点头承认了。
“是我,是我,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哪?你想干什么?放我出去”
“是你就好,你挺能跑啊,老子找你找的好辛苦。”
张秦川吸了吸鼻子,看了眼旁边的工具台,顺手拎起一个小锤子,狠狠往下一砸。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