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招,又来了!
魏伊人没理会她,只是冲着老太太点了点头,“我回来的时候瞧着宋家的人都走了,她们将人都害成这样,莫不是一点表示都没有?”
毕竟是宋老太太导致郑婉小产的,药钱都给点吧?
老太太摇头,她哪里敢让宋家赔偿,一想到还得多花银子,给郑婉调理,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你在这假惺惺的做什么?若非你们姊妹,我的()
阿姐如何能成现下的模样?”永安侯看着郑婉难受的样子,心如刀绞,抬手就指着魏伊人,恨不得吃其血肉!
魏伊人抬头淡淡的勾着嘴角,“若无我们姊妹,侯府不定也得出几个饿死的人!”
“你们不就有个臭银子?”魏伊人一脚就踩在了永安侯的痛处,气的永安侯跳脚。
“有本事,你离着这银子能活。”魏伊人站在门边,一直也没往里走,“自知侯爷看我不顺眼,咱们这日子也过不下去了。”
“你休想和离!”永安侯不耐烦的打断了魏伊人的话,郑派的话他是听进去的,如今又当众闹了这么一出,明个如何面对外头的人永安侯还不知道,若是再加上和离的事,他那就什么都别指望了。
魏伊人点了点头,“我知侯爷心意已决,所以也没想着和离,已经给衙门递了状子,我要义绝!”
义绝是什么?是要过衙门审判的,一旦衙门认定她们可以义绝,若是还纠缠着不放,是可以入大牢的。
一旦衙门同意义绝,基本就可以判定,永安侯在这段姻缘里,大女干大恶!就是,他有罪。
“弟妹,您们五年的夫妻,何苦这么绝!”郑婉不敢置信的挣扎着要起身。
永安侯光顾着扶郑婉,老太太上前一步拉住魏伊人的手,“你说说,这又在闹的什么?这是好日子过的多就是在作,你离了侯府你如何过日子?”
魏家二房的态度,已经够明显了,你根本无娘家可依,出去之后孤苦伶仃的过的都是苦日子。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我来只是跟侯爷说一声,估计过会儿衙门的人就来了,侯府也早做准备。”不至于说,人来了你还什么事都不知道,好像魏伊人背着你们算计什么一样。
结为夫妻,敲锣打鼓昭告众人,如今过不下去了,也不至于说偷偷摸摸的,不敢放在人前说一样。
“魏氏,你凭什么要与我义绝?成亲五年无论我多生气也没动过你一指头!”而且魏家的人都去了,他也不可能殴打双亲,她凭什么开口都是义绝?
就凭今个并没有发生的脏事?
永安侯猛的瞪大双眼,“你们姊妹给我下套?”
合力演了这么一出戏?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您若是有证据,只管告诉衙门的人,若是空口白牙的想诬陷我,我可不想,除了义绝还要再打别的官司!”魏伊人说完,将手从老太太的手中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