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办法,花铁峰跟谢永芳领证了,所以花铁峰现在成了他真正的父亲,他对花铁峰也是有赡养义务的,毕竟他们母子拿了花铁峰几十年的工资,花铁峰对他进行过抚养的动作,那么他自然要赡养花铁峰。
霍北溪伸手将花夏礼抱上摩托车,“老婆,你做的已经非常好了,所以你不要自责也不要内疚。”
“我才不会自责,也不会内疚呢,我只是后悔,为什么以前不知道这些事情,要是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天天低声细语的哄着他。”想到花铁峰出事回来的前几年,她们母女四个人,天天都好言好语的哄着他,劝着他。
每次被他骂的狗血淋头,心里委屈不已时,她们还要努力的微笑着,因为她们都以为花铁峰是因为自己出事觉得拖累了她们才发脾气的,哪里想到,人家是因为不想看到她们,不喜欢她们,才像秋风扫落叶般冷漠无情的对她们。
花夏礼说着,还用手指头戳了戳霍北溪的后背,“霍北溪,你也见识到我对这种事情的态度了,你以后要是给我搞出这种事情来,你就别怪我对你更冷漠无情。”
变心了可以离婚,可是很多男人为了自己父母有人孝顺,为了自己孩子有人照顾,为了有人操持家里,为了自己能更专心的在外面玩,选择一辈子拖着人家,而且又不给钱又不帮忙,人家独自一人承担所有,这样的人最可恶,花夏礼也最讨厌。
“老婆,我说过,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让你知道我的为人。”前方,传来霍北溪认真的声音。
他们之间能有多不容易,别人不知道,他自己清楚,他可是在又黑又冷的环境里,等了好久好久,才等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道光。
虽然只是一场梦,但是梦里的黑和冷,梦里漫长的时光,无止境的等待,都让他感觉这一切都特别的真实,他不想再经历这样的事情了。
年货买了,方大爷看望过了,年底几乎没有什么事情了,花夏礼也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这天,姐妹三个人在前院里,用小炉子围炉煮茶,上面还放了一圈的橘子、红薯,没一会儿就散发出浓浓的香味来,花夏礼一边看书,一边还时不时用筷子给它们翻面。
花夏礼读书的时候成绩比花春礼好一些,所以花春礼就不问花夏礼有没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了,她觉得花夏礼比她聪明,应该没有需要问到她的地方。
花夏礼确实没有需要问花春礼的地方,她家里还有一个霍北溪呢,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可以问霍北溪,再加上前世她刚刚复习过,直接去考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没有到高考时间,她也没有办法去参加高考。
花母忙了一会儿,带着一双冻的冰冷的手过来烤火,花夏礼给她夹了一个已经烤熟的红薯,花母一边吃,一边说道,“我记得往年进入冬天,家里咳嗽声不断,今年我们家好像一声咳嗽声都没有听见。”
“那是因为我们不用辛苦的照顾爸,把身体给养好了,自然不容易感冒生病了。”花夏礼也不能直接说是因为大家喝了灵泉水的缘故,就让大家以为是因为把身体养好了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