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她一向不喜这个姿势,男人还是遵从她的意见,小心的将人给拦腰抱了起来,小女人软得一滩水一样,几乎是摊在他怀里。
外头就是这样好,仆妇要比府中少得多,小女人没有顾忌,任他疯狂索求,伏在他身下叫得柔媚至极。屋内的窗子开着,外头是一方瀑布,“哗啦啦”的流水声透进屋子里,与小女人娇嗔的唤声杂糅在一起。
小女人难得能放得开,男人要了一次后,复又要了一次。
直到小女人累得开始断断续续求他,男人才罢休。
两人都很畅快,且满足。
没人打扰,只有两个人的日子,确实是好。
这一晚,小女人睡得极沉,陆戟亦是十分好眠,只是他习惯早起,第二日天光微熹便醒了过来,轻手轻脚的收拾妥当,然后跨马去上朝。
临走时候,不忘叮嘱那服侍的婆子,千万看着小姑娘,莫让她贪那昨日带回的桃酿。
下了早朝,陆戟得了旨意去后宫里见淑妃。
因为江油这个导火索,江丞相被言官弹劾,罪状列了一大摞,只是圣人依旧没有严惩,只罚了一些俸禄,并责令江丞相闭门思过半年。
没了江家,陆家独大。
这是圣人最不愿意看到的。
淑妃见了陆戟,迫不及待的跟他说起宫里的事。
因为江丞相之故,端妃被圣人斥责,但也只是罚了俸禄,却又将端妃所出的晋王委以了重任。
“真不知陛下到底是什么心思?”淑妃叹气。
陆戟道:“不过是让咱们两家继续斗下去。”
淑妃疑惑:“我知晓他是这个打算,但如今他也是年过四十的人了,这储君之位一直空悬,成年的皇子就只有晋王和潘儿了,便是让咱们斗,他也得为储位考虑下啊。”
说着,淑妃气愤道:“宁王已经被他杀了,眼下后宫里除了那个先天残疾的郕王,就只有晋王和潘儿有资格做储君了,他不从这两个儿子中选,难道还想再生一个不成。”
陆戟道:“长姐猜得没错,赵澈他想必真的有这打算呢。”
说着,他便将那日王凤仪说的那些后宫秘辛通通告知了淑妃。
淑妃听得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回过神儿来,却是难以置信:“不可能,你说赵澈最爱的是那个静妃?为了护着她?为了给她的儿子报仇?”
“呵呵,就那个早已人老珠黄,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响来的静妃?”
“阿弟,你说谁我都信,只是你说是静妃,我是一百个不信。”
一百个淑妃加起来心机也比不上赵澈半分。
这个在深宫里生活了十余年的长姐,哪怕是再有个十年,她也不可能窥窃出这些密辛。
赵澈将这些女人瞒得死死的。
不过是为了护着那个静妃。
“不光长姐不信,这宫里的女人,怕是都不知赵澈的心。”陆戟冷笑:“就连那被灭了族,困在冷宫里苟延残喘的宸妃,怕是都不知自己因何落了如此悲惨下场。”
淑妃闻言,渐渐从惊诧中回过味来,自言自语道:“你说得不错,赵澈对付宸妃的手段确实让人匪夷所思,静妃所出的那孩子,当初的死,好像确实跟宸妃脱不开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