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军伤亡太多,即便是打了胜仗回去,那也脸上无光,可若是用极少的代价就灭掉鬼地奴,这样回去才算是旗开得胜,风光回朝!
“行吧,今天的事就商议到这,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明日一早还得赶路!”周冶吐出一口浊气,随后摆了摆手,让手下人离去。
“末将告退!”
诸位将士拱手一礼,纷纷出帐离去。
而当帐中无人之时,一道高大的身影又从军帐后方的屏风中走出。
“周老兄,你这场会议,开的可真够久的啊!”来人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步伐极快地就走入了近前。
“曹老弟,你来了!”周冶一见来人,不由眉开眼笑,就连心中的阴翳都散去了不少。
因为眼前的中年汉子正是七星上将之首的天枢上将——曹盛!
其实力在整个天华都算是屈指可数!
有他在军中坐镇,自己这次讨伐鬼地奴就会顺利许多了!
“周兄啊,这次老弟我没得到朝廷的征令,偷偷来此为你掠阵,功劳什么的可是一分都捞不着,所以事后你答应的我事,可千万不能反悔啊!”曹盛笑着提醒道。
“曹老弟放心吧,老夫说到做到,绝对不会反悔!”周冶信誓旦旦,随后满脸热情的端起身旁酒杯递了上去:“虽然‘乱风刀’是先祖留下的一品下等神兵,但能拿它换得侯爵之位,也总是值得的!”
“好,好!”曹盛听后顿时开怀大笑,于是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以免打草惊蛇,曹老弟这些日子就无需出手了,待到兵临鬼地奴国都之时,就是老弟大显身手之日!”周冶笑道。
“这鬼地奴也就那鬼地之王陀弥奢和国师弗波有点本事,其他人……纵使会使点邪术,却也不足为惧!”曹盛淡淡一笑。
“老弟可莫要轻敌,从最近抓回来的俘虏口中逼问得知,这鬼地奴的‘神主’据说是要出世了!”周冶严声道。
“神主……”曹盛面色一滞,略作思考后,沉声道:“这位神主据说在一百年前就出世过,一出手就直接打退了西越的大军,就连当时的西越大将军也被斩杀当场……”
当时这一场战役极为惨烈,直接让西越国元气大伤,差点跌出了霸主之位,后续在修养了近五十年才恢复了元气。
故此,周冶才会如此慎重对待此事。
“正是此獠!”周冶叹道:“时隔多年,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就算活着那又如何!”曹盛战意盎然,笑道:“只要此獠没有登临神崖之境,就不会是我的对手!”
“神崖……那应该不会!”周冶摇头一笑,直接否认了这个可能。
如今天地异变,环境大不如前,别说是神崖之境,哪怕是阳海大境,都只是极少数天赋异禀的绝世天骄,历经重重难关之后才能到达。
“既然这样,那老哥还在担心什么?”曹盛眼眉一挑,调侃道:“你就等着回京那日,陛下给你册封侯爵之位就行了!”
“就承老弟的吉言了!”周冶哈哈大笑。
接着,二人又拿了几坛好酒,畅快的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
“报!”一名士卒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什么事?”以为是有新的军报发来,已经有些微醺的周冶连忙放下酒杯,急忙问道。
“主帅,营外来了个鬼地奴的人,说是来投奔我们的。”士卒恭敬说道。
“投奔?”周冶与曹盛异口同声,随即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疑惑,显然都非常意外。
“没错,那人还说,只要大军能抵达鬼地国都,就有办法让将军不费一兵一卒攻进城门之内!”士卒将来人说的话,全部转述一遍。
“那人叫什么名字?”周冶神情警惕。
“回主帅,他自称卑里巳!”士卒回道。
“卑里巳……”
二人一头雾水,皆是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但略作思考后,周冶还是决定见上一面。
“把人带进来吧!”
“是!”士卒转身离去。
很快,一个矮小消瘦,浑身绿纹的身影被一队兵卒带到此地。
这道身影在得到许可后,便走入了军帐之中。
而这一夜,军帐里的烛火一直亮着……
…
清晨,天空露出一道肚白。
竹林中鸟鸣声清脆,空气也格外的清新。
“啊呜……”
一处小院内,无精打采的郑渊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散发着床气走出屋子。
由于昨夜太过放肆,折腾的白樱樱一宿没睡,所以一大早他就被赶出了房间。
“还是这样口是心非……”郑渊嘴里不由发着牢骚。
昨夜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白姨乖乖就范……
可这也仅仅是开头那次,至于后面,郑渊每折腾一次,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身上的淤青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得到的回馈也是值得的,在身受皮肉之苦的同时,心情也是极端的愉悦……
两相比较,也算是痛并快乐着。
“不就来五次嘛……有必要那么生气,天没亮就赶我走!”
清晨的空气还是比较寒的。
劳碌了一宿的郑渊缩了缩脖子,身体上虽然没什么感觉,但心里确实莫名有一种‘网吧通完宵,吹冷风回家’的寂寥。
“罢了罢了,为了白姨,受这点苦也是值得的!”
一想起昨日的疯狂与刺激,郑渊就不禁会心一笑。
这晚上来偷香窃玉的事,感觉还真不错!
看来以后这种事,一定是要常做的。
打定主意的郑渊,立刻蹑手蹑脚地走出院子,现在的他只想回去睡个回笼觉。
虽然时辰还很早,但皇业庵里的不少姑子已经开始点起蜡烛,开始洗漱更衣。
“咦!”
当郑渊路过一处屋子外时,停住了脚步。
只见面前的窗纸上倒映着一道曲线窈窕的身影。
“媚娘!”
郑渊一眼便认出里面的人是谁。
他脸上露出一阵淫笑,随后偷偷上前,打开房门的一条缝隙,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