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睡不着嘛,一定是有什么烦心事,白姨现在有时间,正好听听你要说什么。”她侧躺在床榻上,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面前少年,由于只穿了件贴身亵衣,大片的春光外泄,令郑渊本就躁动不安的心,开始剧烈跳动。
“啊……是有,但是现在天寒,白姨可否容朕进被窝暖暖身子再说。”郑渊搓了搓手,显得极为期待。
“不行,要么蹲下,要么就拿条凳子坐下说!”白樱樱冷笑一声,严声说道。
她哪能看不出郑渊的心思,可越是这样,她就越不想让郑渊得逞。
“白姨,你太无情了!”郑渊大失所望。
“无情?要是换个人,早成了我的掌下亡魂!”白樱樱嘴里轻啐一声,无奈道:“姐姐要是知道自己儿子是个夜闯闺房的登徒子,怕是要被活活气死!”
“瞧您说的,有这么严重嘛!”
郑渊厚着脸皮道:“再说了,白姨的家不就是朕的家,回自己家哪能叫夜闯……”
“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兔崽子,怎么就突然这般能说会道了!”白樱樱没好气道。
“朕又不是不解风情的呆子,也会开窍的嘛!”郑渊轻声嘟喃着。
“你开的是哪门子的窍?”
白樱樱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厉声斥道:“净学些不好的!”
“白姨,您消消气。”郑渊从身后的桌上倒了碗茶,送到白樱樱的面前,笑道:“刚才是朕不对,给您赔罪了!”
“这还差不多!”白樱樱接过茶水,微微抿了一口,然后又送还到郑渊的手中。
而郑渊也正好渴了,于是将杯里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之后又坏坏一笑地咂了咂嘴,满脸享受的说道:“真甜!”
“呸,真不知羞!”
白樱樱脸上罕见地露出羞涩的表情,接着面色一正,又问道:“你别老在我面前晃悠,到底还说不说了?”
“既然白姨要听,那朕自然就说了……”
郑渊放下茶杯,拿了张凳子在床头坐下,然后慢悠悠地说着最近发生的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由于郑渊故意挑着那些比较枯燥,乏味的事情述说。
所以一开始还有与他说有聊的白樱樱,时间一长也挡不住睡意,上下眼皮止不住地打架。
“哦……是,以后……以后你的脾气……可不能这般急躁了。”白樱樱白如皓月的玉手撑着发晕的脑袋,直打哈欠。
“白姨,夜色不早了,咱们该歇息了!”见时机成熟,郑渊是心花怒放,立马俯在美妇的耳畔,轻声呢喃着。
“嗯……你早……早点回宫……歇息吧……”白樱樱的话有气无力,像是梦呓一般呢喃。
饶是她再有精神,也被刚才念经一般的对话,给弄得迷迷糊糊。
“好嘞!”郑渊立马就脱光了身上碍事的衣物,只剩单薄的内衣后跳上床榻,在这位昏昏欲睡的美妇反应过来前,一把搂住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你……你做什么!”感受到身旁的灼热气息,白樱樱顿时就是一个激灵。
少年滚烫的手划过身躯,刺激着每一寸肌肤,她用力掰扯,却始终无法甩脱。
“白姨,朕当然是上床歇息啦!”郑渊贱贱一笑,手是愈发的肆无忌惮。
“你……要休息就回皇宫去,待在这算什么样子!要是让外人知道天子夜宿皇业庵,岂不是惹人非议!”白樱樱奋力挣脱,颇为恼怒道。
“这半夜三更的,白姨就忍心让朕独自回去?况且朕的行踪也不会有人知道!”郑渊嘻嘻一笑,将脑袋埋在美妇的青丝中,用心感受着那令人心痒难耐的撩拨。
“别胡闹了!”白樱樱还是一脸的不情不愿,驱赶着身旁少年,伸出手掌拍打那只不安分的咸猪手。
“白姨,就一晚上,就今晚好吗!”郑渊不依不饶的说着。
“你……要留在这里也行,旁边有空房,你给我睡那里去!”白樱樱无可奈何,只得说了个折中的法子。
“不行,白姨这房间更暖和,我要和白姨一起睡!”郑渊仿佛还是小孩,如幼年时的语气撒着娇,并且双手抱得越来越紧。
“唉,真拿你没办法!”白樱樱红着脸,无奈说道:“你要躺就躺着,可别给我动手动脚的!”
从小到大,郑渊撒娇这一套她最是受不了,如今这个时候,更是束手无策。
“嘿嘿,放心吧白姨!”郑渊心中已然是欢呼雀跃。
只要答应自己能留下就好,至于其他的……可由不得白姨了!
“快点睡,明天一早就回去吧!”白樱樱放下床帐,向一旁挪动了个身位,独自睡去了。
望着眼前如女仙般美貌的女子,郑渊内心一片火热。
随即,黑暗中那只不安分的咸猪手,再次向前伸出……
(留爪,五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