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九儿把玩着到手的黑风令,心情极好地进入盥洗室,边洗边哼着歌,将这十几日的阴霾和压抑一扫而光。
洗完出来,隔壁书房的君墨刚好处理完手中信件。
听到声响当即站起身,抬脚进入房里,使出内力积极帮玉九儿将头发烘干。
之后就直接将人压在身下,轻车熟路地开始解腰带,动手动脚。
“喂,这青天白日的你干嘛?”玉九儿赶紧按住他作乱的手。
君墨委屈巴巴道:“本王四个平妻,死的死,休的休,有一个还是你怂恿和离的,如今仅剩你一个,你不得多辛苦些吗?”
“天还没黑呢!你不处理公务了吗?”胸前一阵凉意,紧接着,一个温热的吻袭上来,玉九儿倒吸一口凉气。
妈呀!太上头了!
君墨幽怨的声音传来:“你教宋晚晴写的那和离书中,质疑本王的能力,说本王力不从心,立威不足,本王不在你身上找回场子,日后还如何做人?”
“王爷,我可不想被人传成蛊惑郎君的狐媚子,快放开我!不要!停!”玉九儿扭动着身子不断挣扎,抽空跟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如今府里只有我一个侧妃,再传出什么不好听的,皇上指不定又要往府里塞人,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君墨呼吸粗重,在她耳边喷着热气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哪能说停就停?本王不要面子了吗?”
“啊!”
他这手段,玉九儿被撩得浑身酥软,根本没法招架。
没多久,院里伺候的下人们红着脸又去烧水。
那吱吱呀呀、哼哼唧唧的声音从午时一直持续到申时。
玉九儿累得脚都抬不起来,暗自懊恼,她写什么不好,干嘛要写他力不从心,立威不足啊?
当时不过是想戏弄戏弄当代男权,一时得意忘形才在宋晚晴的和离书上乱写,没想到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玉九儿这一觉睡到半夜,醒来发现不仅饿慌,浑身还跟散了架似的。
旁边书房还亮着灯,想来君墨精力旺盛,还能神清气爽地熬夜处理公务。
次日,君墨一大早就将玉九儿从被窝里挖出来:“九儿,该起床了!我们要赶路去天山!”
从京城到天山骑马要两日!
君墨前几日离开天山时,曾吩咐过各分舵主,让他们在天山多住几日,等待黑风令真正的主人,也就是他们下一任的总舵主过来。
可当君墨带上来的是一位女子时,整个总舵的大堂内瞬间炸开了锅:
“怎么回事?怎么是个女的呢?”
“这女子细胳膊细腿的,也不像武艺高强之人啊!观其气息也不像是有内力之人,能当得了我们黑风会的总舵主?这靖王爷莫不是拿我们开玩笑吧?”
“原以为我们这一届的总舵主是个王爷,我们还能抱个大腿,跟着吃口汤呢!现在想来是奢望咯!”
“哎!陈总舵主领导的这20来年,即便是青黄不接的日子也能有吃口热乎饭吃,现在咱们落入一介女子手里,恐怕连喝口粥都难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