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就来一局吧!”玉九儿按捺心中的激动,直接和他开赌。
正赌得不亦乐乎之际,戴着面具的君墨气势汹汹走进来。
浑身寒气逼人,把三王爷都给吓了一跳。
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君墨已经扛起玉九儿,旁若无人大步朝外走去。
就是上一局,三王爷脖子上的玉输给了玉九儿。
他心里很着急,急忙冲他们的背影大喊:“明晚再来,我还有很多这种上乘好玉,明晚继续啊!”
光头很有眼力劲,及时拉回三王爷的注意力:“还赌不赌了?”
“赌,赌,赌!”
来到无人的暗巷,君墨才把玉九儿放下。
玉九儿心虚,也没敢跟他闹,直接拿出杀手锏,扑到他怀里:“王爷,你来得正好。我这次总算成功了!我用了点手段,和光头联手赢了他今年的环形玉佩!你看!”
“你这是赌上瘾了不成?本王有没有说过,不让你出来赌博?你竟将本王的话当耳边风?”
君墨的脸黑得跟这暗巷里的暗夜几乎融为一体。
玉九儿不敢反驳,只将头埋在他胸前安抚他,收紧手臂环住他的腰。
突然,生着闷气的君墨将她往外推。
紧接着,玉九儿就看到商不群的身影出现在巷子的另外一头,刚好和玉九儿四目相对。
“首辅大人,好巧啊!”玉九儿傻笑出声,脱下面具和他打招呼。
怎么哪儿都有他?他不会看到她和君墨抱在一起了吧?
君墨转过身,也把面具脱下,明白人有时无需做过多遮掩,因为掩饰就是躲避。
“首辅大人好兴致!大晚上的不睡觉,跟踪本王作甚?”
“谁跟踪你了?少臭美!我是路过,刚好听到这条巷子里,貌似有不为人知的关系正在进行,过来看看罢了!”商不群语不惊人死不休,玉九儿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真的看到了?
“滚!”君墨对他一点都不客气。
商不群意有所指对玉九儿道:“玉县令,这里是京城,有些事还是在家里捂好,别在外面招摇!告辞!”
玉九儿呆若木鸡!
等他走远,她才喃喃道:“惨了,商不群看到我们抱在一起了,你断袖之名彻底坐实!”
君墨垂眸瞥了玉九儿一眼,皱了皱眉头,一副头疼的模样,道:“回去再跟您算账!”
玉九儿回去后,趁君墨在和魏正吩咐别的事情,一头扎进儿子们的房间,她决定今晚陪儿子们睡。
安全!
她迷迷糊糊正要睡着之际,君墨也爬上儿子们的大床,将小鑫儿往床内侧挪去后,就将玉九儿揽进怀里。
“明日让‘玉无双’奏请父皇回阴山县吧!以免夜长梦多!”君墨略显疲惫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好!”她其实早就想怎么做了。
京城无处不是人精,不像在阴山县,百姓们对她盲目崇拜,她说什么大家都相信。
更何况,她和哥哥按照年岁,今年已然接近二十。
女子二十岁有这个身高很正常,可男子就不好糊弄了!
以后,她再女扮男装假扮哥哥,得提起十二分之精神才行!
但愿阴山县明年能有人高中殿试,让哥哥快点消失,否则这纸恐怕再也包不住火了啊!
君墨又道:“已经有一块环形玉佩,你以后安分点,断不能再去赌坊。被父皇知道阴山县县令流连赌场,你我都会有麻烦!”
玉九儿沉默,手上这块玉可是大头,定能牵引出好几块环形玉佩。
至少得有三块玉才有说服力吧?
否则他若说他脖子上戴的这块玉掉了被别人捡去,拿来陷害他,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可君墨如此排斥赌博,她要如何说服君墨同意让她继续出去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