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耿听她好端端的突然提钱,面皮抽动,肉痛至极地道:“准备好了,往后我要是穷得连酒楼都去不起,凝堂姐你能不能赏我几个吃饭的小钱?”
魏香凝:……这点儿出息!
“我已经给三婶回了个准话,说你此次考不上,她瞧着不太高兴,但到底还是信了,日后莫在你娘面前吹嘘了,免得你娘信以为真。”
魏耿讪笑,“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日后我要叫我娘清清楚楚地知道我有几斤几两,咱就别做那种白日梦了。”
后两场考试出来,不消他跟母亲解释,母亲看他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便猜到他考砸了。
若不是怕提前交卷交得太早,惹府上长辈训斥,他当天进去当天就想出来了。不不,后两场考试,他直接就不进考场了!
得知魏耿这么着急时,姬臻臻没说什么,她也想早些瞧瞧这阴邪之物是什么。
国子监素日里管束极为严格,每个月只有十天一次的旬假,除此之外,五月农忙有个“田假”,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九月有个授衣假,两个长假各有一月时间。
其他时候,即便是什么端午节中秋节,也不休假。学子们如果有要事不得不离开的话,必须得到国子监的批假。
也就是这几日正逢秋闱,国子监里亦有不少学子下场,这几日的管束才稍微松散了一些。
姬臻臻作书童打扮,又有魏耿这个安平侯府的公子亲自领着,很容易便进入了国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