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容瑜心乱如麻道:“我其实也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被挑上台,然后弹了琴,
后来又有人带我们去上了船,然后我喝了点酒…再然后……”
谢希暮听着贺容瑜所说的,和自己先前所盘算的也相差无几,“然后怎么了?”
“然后我就记不清了。”
贺容瑜其实也撒了点谎,其实还记得,昨夜她坐在萧焕腿上…强吻他的画面。
只是……
当着谢希暮的面,她实在是难以说得出口。
都说酒壮怂人胆。
这酒还真的不是好东西!
“这也没什么。”
谢希暮清了清嗓子,“我听阿梁说,昨日是萧焕送你回来的,也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啊,
你怎么瞧上去这么着急。”
“……”
若真的只是这样还好。
偏偏……
“我觉得奇怪的,不是这个。”
贺容瑜深吸一口气,道:“今日早上,萧焕不知道脑子抽什么疯,忽然敲了我的房门。”
“然后呢?”谢希暮抬眉,有些感兴趣故事后续的发展。
“然后?”
贺容瑜回想起今早去给萧焕开门时的情景,恐怕这辈子都难忘了……
“……”
晨间尚且未到辰时,贺容瑜正被头疼折磨得翻来覆去,睡得不安稳。
萧焕的声音就伴随着敲门声响起了。
“贺容瑜,开门,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