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不在乎了,不过是比你多了几分耐性罢了。”
谢希暮失笑:“我发现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像个怨妇了。”
谢识琅抬眉,钳住人的下巴,啄了下她的唇,“你要不要试试看,怨妇的功力。”
“你别……”
谢希暮刚说完一句,就觉得头剧烈晕了起来,这几日胸口发闷的感觉又重重叠叠袭来。
“怎么了?”
谢识琅看出不对,忙下床给她倒了杯热水,饮下过后,她才缓过来一些。
“我听贺容瑜说,你觉得在船上很闷,是又不舒服了吗?”谢识琅见女子的脸色一瞬就白了,眸底心疼难忍。
“我还好。”
谢希暮深吸一口气,将胸口的闷意勉强压了下去,强颜欢笑道:“真的没事,船有的时候颠簸起来,我才会不舒服。”
“明日我让船靠岸,带你下船去走走。”
谢识琅说完,又将枕头给人垫高,确保她气息通畅,这才重新吹了灯。
“不好意思。”
屋子陷入一片黑暗,缓了差不多一刻的功夫,谢希暮清楚身侧躺着的人一直关注着她的状态,稍微好过一些,她便转了过来,双臂撑开,抱住了谢识琅。
“扫了你的兴致。”
“胡说什么呢。”
谢识琅俯身下去亲了亲她的额头,“傻瓜,我怎么会在乎这个。”
“那…要不我帮帮你?”
谢希暮的声音多了几分试探,手轻轻戳了下他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