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
谢希暮听了这话愣了愣,还未反应过来,姐妹几个先说话了。
“就比如说,他这段时日政务繁忙,是不是疏忽你了?”谢乐芙问。
“登基大典都过去了,再说了最近赵宗炀又没有常常找谢识琅,哪来的政务繁忙。”
张木华靠在贵妃榻上,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打量起这屋子来。
虽然是新帝出行,但因为近来打仗频繁,大赵能调用的船只都送去了前线。
他们如今乘坐的这一艘船,已经算是比较好的了,可即使如此,仍有些老旧。
张木华那间屋子便是,屋门和窗子有时候紧闭,便打不开了,还有的时候门窗很难闭紧,地面上也有难以祛除的顽固污渍。
总归是住的不舒坦。
反观谢希暮这屋子,虽然屋子不大,但从进门就铺了一层成色极好,又相当厚实的羊毛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
妆台用彩帛细心包裹着,妆匣堆在桌案上,比谢识琅的公务奏折还要高。
床帐是崭新的映月霞浮光锦绸缎,就连有些崎岖不平的床角都被折好的布匹牢牢裹着,以防谢希暮磕着碰着。
可见谢识琅平日里待小姑娘有多体贴。
“是不是他有哪句话没说好,惹你生气了?”贺容瑜猜测。
“没有的事。”
谢希暮闻言摇了摇头,“他平日里不大说话,一开口便是斟酌好的,故而很少说得罪我的话。”
“这个我倒是能证明。”
谢乐芙举手点头,“二叔平日里精得跟狐狸似得,怎么可能惹二婶婶生气,
再加上他平日里性子古板,话都不说两句的,要想惹二婶婶生气更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