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蛋黄派一事,李学文觉得那只狼有驯服的可能。
如果能接近那只狼,自己以后能卖的野物肉就又能多一样。
一匹野狼能出肉三五十斤,可比飞龙好多了,只是不知道最后小卖铺会给它定什么价?
李学文只希望别太离谱就好。
因为他这些天发现,货架上的飞龙从来没有出现在一折区过,他猜测这些不是小卖铺自身产出的商品是不会打折的。
因此,他就希望这野狼肉到时定价能低点,如果能和飞龙一样只要10个金币,那他就赚麻了。
李学文觉得自己纯粹是在想屁吃,但做人没有梦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小弟,小妹,先别玩了,我带了些蛋黄派回来,洗洗手过来吃。”
李学文喊了喊在院子玩耍的三弟和小妹。
两小只一听有吃的,立马停了下来,乖乖去洗手。
他们发现只要是二哥带回来的东西,就格外好吃。
李学文将蛋黄派放在桌上,“娘,大哥,阿旺哥,你们也吃。我去喊爹回来吃饭。”
“他们也该回来,不过催一下子也挺好。”
李学文才出院子没多久,就看到了父亲李唯民和李松茂、李郝二人一起回来。
“松茂哥,耗子哥!”
李学文朝两人问好。
李郝一听这绰号,便不住的翻白眼。
“蚊子,你也太不地道了,喊松茂哥叫名字,喊我就是外号是吧?”
“哈哈,这不是显得亲切嘛。”
眉毛粗浓的李松茂在一旁看得有些好笑。
“松茂,今晚在我们家吃一口再回去吧。”李唯民对着身旁的李松茂说了一句。
“叔,不用了,我媳妇儿已经做好饭在家等着我了,我还是早些回去吧,这回去晚了又得挨她唠叨。”
李松茂似想到什么,浑身一颤。
见他态度坚决,李唯民也没坚持,反正后面还会在一起巡逻,来日方长。
以前没分家的时候,李松茂对他的两个儿子多有照顾,李唯民对他心存感激。
“叔,学文,耗子,我就先走一步了,不能再聊了。”
李松茂告罪一声,便急匆匆的回了家。
“松茂哥对他媳妇儿真好。”李学文看着远去的李松茂感慨一句。
“是啊,村里谁家爷们像松茂哥这样对媳妇儿言听计从的,也就只有他能受的了他的媳妇儿。”
“我先回屋了,学文,你俩要想聊就先聊着。”
李唯民巡逻了一天,也有些乏了,准备回家歇歇脚,晚上还得继续巡逻呢。
李学文也准备跟着回去,但他看到了李郝的眼神,便没移动脚步。
待李唯民回到院子,李郝才出声。
“学文,你之前说的那个收药材的渠道还有吗?”
李学文摇了摇头,“人家找到更合适的供应商,已经不需要我了。怎么了耗子哥?”
“家里没多少粮了,我和我娘还能撑下去,但是我爹不行,他之前受的伤太重了。
家里的鸡蛋吃完了,红薯也吃完了,现在就靠着野狼肉吊着,但总有吃完的一天,我怕他扛不过今年。”
李郝听到李学文的话,心里已不抱希望,但是他这些日子心中积郁,有个人在身边,他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心里也舒坦许多。
“学文,谢谢,说出来后,我心里好受多了。”
他就快要结婚了,也是要当家的人了,他才感受到自己父亲曾经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我先回去了,学文,你也别在这待着了。”李郝收起心绪,和李学文告别。
“等等,耗子哥。”
“怎么了?”
“我知道哪里能弄来粮食,不过这事儿你可不许告诉其他人,这事儿一旦传出去,会死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