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竟然是个造型非常别致的铜仙鹤。
姜晓琀觉得仙鹤好玩,坐在椅子上把玩摆弄起来。
忽而她发现这东西的尾巴竟然是活的,还能拉动。
每拉动一下,仙鹤腹内会发出古怪声音。
姜晓琀搞不懂这东西的用途,只是好奇地连拉几下尾巴。
忽而一股带着古怪香味的青烟从仙鹤口中喷涌而出。
姜晓琀恍然大悟,“原来是个香炉,做得还挺精巧呢。”
张震恰在此时拎着茶壶进门,他嗅到了那股香味,皱眉道,“这屋里没熏香啊,怎么有香味?”
说着将茶壶摆在桌上,拿出一套北宋影青瓷茶盏,斟上了茶水。
姜晓琀晃着手中的铜仙鹤笑道,“你自己有什么还不知道,这东西真有趣,做什么用的,熏香炉么?”
张震看到那玩意,脸色顿时大变,急忙捂住了口鼻叫道,“傻丫头,快放下,这东西烟有毒!”
姜晓琀一惊,急忙放下铜仙鹤,“我就摆弄两下,没事吧?”
张震急忙拉着她出了书房,让她坐在小厅里,“只要你没吸入太多就问题不大,不过得抓紧用凉水洗脸,多喝水,你等会儿。”
说着跑去小厨房,端来一大盆冷水,准备让她洗脸。
再见姜晓琀时,她已经呼吸急促,俏脸通红,轻咬嘴唇媚眼如丝的看过来。
张震忽而感觉自己也发生了变化,但还在控制范围内,急忙叫姜晓琀用冷水洗脸。
她坐在桌边以手支颐,轻声呢喃道,“张震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坏了!药效发作了!
张震一阵头大,伸手拉她起来,“快用冷水洗洗脸。”
姜晓琀仿佛醉酒似的,脚下发软嘤咛一声,歪倒在他身上,“坏蛋,今天你还强吻人家呢,现在怎么反倒怕了?”
二人今天都喝了酒,虽说不多,但酒精起到了催化作用放大了那些药的力度。
张震听到她酥软的声音,嗅到少女身上的馨香,脑海中一阵眩晕,眼中只剩下了她吹弹可破的俏脸和灼热如火的肌肤。
他猛然把她抱在怀里,粗暴的吻了起来。
姜晓琀竟然没有挣扎,反而生涩地回应着。
他们正值芳华年少,又相互爱慕许久,早已是干柴一般,这次的意外只是一点火星而已,那被世俗所封印的欲望已成燎原之势。
她娇喘中含混不清地说道,“张震我,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不要走了,留下来!”张震脑海中一激灵,猛然抱起娇躯,大步走向卧室。
二人砸在金丝楠木的大床上,相互拉扯着衣服,不一会儿便坦诚相见。
此刻张震什么都忘了,眼中只有那雪白的肌肤。
姜晓琀脑海中也只剩下了自己所爱的人,将一切抛在了脑后,任由他索取攻城略地。
眼看二人就要进入佳境,窗外响起一嗓子浑厚的喊声,“老板,董事长叫您吃饭,老板......”
这声音如同晴空霹雳,将正在黏糊的二人惊醒。
姜晓琀猛然将张震推开,抓衣服遮住娇躯,又羞又怒道,“张震,你,你浑蛋,还不快出去......”
张震冲着窗外吼了一嗓子——忙着呢,别叫我。
转回头来,他霸道地将那件搁在二人之间的衣服扯开,扔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