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凡道:“我知道,你们是认为我年轻,这一点,我不会怪你们的。我还知道,你们或许对张百龄认可,是因为他的年龄与经验。金针王张百龄,的确名头很大。说起来,你们可能更加不会相信,其实,张百龄还叫我一声‘师父’。他一回来,就隔三差五地来我们保安堂接诊呢。”
“啊!蔡医师来自保安堂?我信。我与张百龄认识几十年了,他的确说找了个年轻的师父,保安堂的。据说那里还有一位女神医叫王丽。许家的后人许念祖大夫,能够一次诊断两位病人?”孟常中惊诧地问。
蔡凡道:“王丽是我的妻子,念祖的确有这样的医术。我说这些,并不是显摆保安堂与我的几位亲人,只是想说,我们都是医生,一个人再怎么神,不可能治天下之病!希望我们都不要轻视每一个医生的能力。
“如李老这病,就是这样,你们不相信人有三魂七魄,但事实呢,我治好了。说明什么?说明,一些存在东西,科学也不能完成论证。甚至,你们这些西学专家,都不会相信人有穴位。可是,我不仅相信,我还能运用,比如,刚才,文用兄,的确是被我点穴了。
“我们每一个医生都要放宽眼界。凡是,能够为病人减轻痛苦,能够治愈的手段,我认为都是可以用的。老实说,我是帝都中医大学毕业的,我的教授,并没有传授我这方面的知识。”
“请问蔡医师,您的师尊是谁?”孟常中道。
蔡凡微笑:“如果我说,我的师父是谁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们能信吗?肯定不相信。所以,我也不好向你们解释。好啦,我要回去了,还有病人在等着我呢?”
蔡凡又走向李彦直,拿起他的手,输了一缕灵元,李彦直的身体更加轻松了。
临走时,蔡凡叮嘱李老:“李老,我还有一句话要对你说。”
“小凡,直说无妨。”李彦直道。
“以后啊,那些古老的特别是从墓中掘取的东西,就不要猎奇了,如果我估计没错,李老在发病之前,应该是看到了某件古董。”
李彦直想了想,说:“小凡,你不说,我还真不会去想,确有这么回事。有一天,我去了一趟古董市场,看到了一件古董,摸了一下,不过,那件古董,被一个和尚给买走了,还说是一件什么法器。那和尚花了二千万呢。我回来时,睡了个午觉,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难道就是那件东西?”
“八九不离十,李老,既然那件东西不在你手上,正好没有了后顾之忧,那就好了。告辞!”
“兄弟,慢走一下,我有些话想说。”李文用暗示了一下,孟常中与五位专家离开。
“兄弟有这么好的医术,正好,华夏的医疗这一块,我可以说得上话,你有进大型医院的想法吗?当一个院长也是可以考虑的。”李文用慎重地说。
“文用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有自己的保安堂,都交给专人去打理了,我就做一个低调的医生,当院长或进大医院,的确不是我的选择。谢谢你!”
蔡凡一拱手,就与之告别。
李文用点了点头,道:“高人!高人是不太可能被俗事打扰到清心的。我明白了,如果宝安堂有什么事,你就打我的电话,我相信我们能够成为好兄弟。”
蔡凡道:“当然。”
李家父子送蔡凡出门。
李文昌开车把蔡凡送到了保安堂。返回时,李文用与李彦直还在病房里。李彦直要回去,李文用坚持让他继续住院,再观察两天。
“我要回去。这里的气味太重,不如在家里舒适。”李彦直坚持要出院。
正好李文昌送蔡凡回来,听到二哥与父亲有谈话,于是,便说:“爸爸,我看回去也好!但前提是,你的身体没有问题。”
“不会有问题,刚才呀,也不知道小凡给我做了些什么,他一握住我的手啊,我身体特别舒服,浑身有劲。文昌啊,你二哥这点不如你,识人之明啊。说说,你是怎样认识小凡的?”
李彦直来了精神,想听听他与蔡凡的故事。
李文昌笑着说:“很偶然,我在梅山,有一个下属,是警察局长,他的父亲康华中老会炼制丹药,也卖。小凡看到康老手中的丹药,没有买,倒是问他有没有丹药的原药。
“这样,两个人合得来,倒成了忘年交。康老有二十年的糖尿病,并有肺、肝、肾方面的并发症,没想到,小凡几针就把人家扎好了。给了康老一颗丹药,让康老年轻十岁有余。
“小凡到梅山买了很多药材,聘请了康老当他们公司的采购部经理。我看到了商机,约他吃饭,开始啊,我也像二哥一样,有些不信啊。
“但我查到,小凡是梅山市的高考状元,我就把他的老校长请去做陪,没想到他当着我的面,把老校长多年的肺气肿给治好了!
“我们签了约,长安制药厂,就是小凡的。现在,我们梅山药材,高于地方市场2倍的价格,都定向送来长安制药,我也成了‘药材市首’。”
李彦直听着李文昌讲,兴致来了:“三儿,你要好好把握啊,看来小凡也不是个缺钱的人,他又不图什么权啊名利什么的,你要用心与他交啊,他绝对不是池中之物,会给你带来好运的!好啦,我们出院,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