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箭矢,从空中落下。
目标正是马车。
吕布骂道:“伱这個乌鸦嘴。”
典韦哭笑不得,“特奶奶的,我说什么,他就来什么啊?”
吕布手中的三尺青峰一抖,道道剑意,横扫而出,箭矢全部被挡落在地。
典韦开始炫车技,快速驱车,每次都要被箭矢射中,但都堪堪躲开。
马车颠簸。
徐平安坐在马车中,毫不慌张,依旧看书。
根本没有在意外面的动静。
吕布和典韦在,他根本不用担忧。
典韦喊道:“奉先,伱甭管我了。”
“马上就到了开阔之地,估计那里有人等着我们。”
“我也可以大开杀戒。”
看到下面的马车狂奔。
站在高处的人,紧皱眉头,淡然道:“去拦下他们。”
“过了丹铜关,要想再阻拦,就没有机会了。”
“还有,要将他的两名扈从,杀死。”
一名黑衣人恭声道:“领命!”
然后去传达命令,按照以前的安排,要是在关隘狭长的道路上没有阻拦住 ,就要在出关隘处截杀。
下一刻。
就在关口。
出现了甲士。
用盾牌筑起了一座高墙,马车很难过去。
甲士手中持长矛,只要马车奔来,就可从盾牌中刺出。
这样可以让敌人知难而退,进不了,也退不了。
典韦驾车,看着前面的情形,立刻勒住缰绳,“殿下,过不去了。”
徐平安开口道:“奉先,解决了他们。”
吕布闻言,拍马狂奔,手中三尺青峰出鞘。
临近盾牌高筑的墙时,脚在马背上一踩,身体腾空,剑气如同倾泻的瀑布,朝着众人落下。
嚓嚓!
轰隆!
啊啊啊啊啊!
盾牌龟裂的声音,长矛断裂的响声,甲士被斩杀发出的惨叫,混杂在空中。
刚刚还一堵高墙。
一剑后,便是七零八落,那些没有死的甲士,有的断了胳膊,有的断了手脚,还有头颅滚出一段距离,面目尤为狰狞可怖。
吕布落在马背上,轻轻一夹马腹,勒住缰绳,马儿嘶鸣。
甲士们被吓得魂不守舍。
这些人正要退,在他们背后,出现了两道身影,越来越清晰,骑着良驹。
手中拿着刀。
面目狰狞,盯着那些后退的甲士。
最先撤退的人,已经被两人手起刀落,毙于刀下。
为首的那人怒吼道:“敢后退者,杀无赦。”
闻言,那些生出怯意的甲士,被逼迫的不敢后撤。
只能继续向前冲。
“他们只有三人,我们人多,横竖是个死,拼了。”
“对,兄弟们,拼了。”
这些甲士很清楚,他们一旦后撤,回到军营,必定是個死。
还不如在这里拼死一战。
吕布端坐马背,手中的剑出鞘寸许。
下一刻。
等到甲士靠近,剑出鞘。
轰隆!
剑意如同匹练,冲向甲士,洞穿脑袋,胳膊,和身躯。
天空之上,惊雷乍现。
甲士全部被吕布斩杀。
他望向前方的那两人,“怎么?伱们不出杀?”
其中一個人,他认得,正是在淮南王府内的那位刀斧手,去了同福客栈。
现在又出现在这里。
那人质问道:“伱等是叛逆者,我等杀之,为民除害而已。”
吕布脸一黑,拍马奔去,手中的剑,剑意缠绕,吞吐着雷电,如同吐信的巨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