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远琛对温黎那点子温存,也就仅限于弄完那事之后余韵尚存的阶段,等他情欲褪去,不再想温黎的身子了,也就把人打发远了。
他把她往床另一边推了推,说:“你去那边睡。”
这两天倒春寒,温黎光着身子乍一躺到冰冰凉凉的床单上,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回头,看了眼霍远琛,那狗男人已经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准备睡了,她的被窝还冷冰冰的呢。
温黎本来就是小脾气挺多的人,干脆抱着被子下床。
她动作大,弄出来不少响声。霍远琛被她吵到,......
“噢?愿闻其详。”柳云修浅浅地呷了一口杯中的白酒,辛辣的酒味从喉咙如同一条线地通过食道烧灼到胃里,整个身体都暖洋洋起来,酒气从胃里直冲上来,柳云修嘴角的笑容越发地迷人。
不过除了崔云云,其他人谁也没注意这些细节,就连张天佑自己,也没有刻意观察这些。
“牛人……”青年看着昵称为牛人的车手,眼睛里放射出炽热的光芒,准备再战。
而且曹派出的这一行人正是伪装成关羽的信使,一路上声称龙凑大败,需要刘备立即增援兵。他们丝毫不顾及可能引起的骚乱,一边赶路,一边大肆宣扬龙凑大败。
整整一个下午,两人在咖啡厅高谈阔论,从教育体系到时事政治,从东京巴黎到纳斯达克指数,从时尚到草根,当华灯初上的时候,意犹未尽的两人才在侍应生特殊的目光下结账离开。
那三个见习学徒失望之余,还有几分庆幸,因为他们还有着见习学徒的身份,按部就班,照样可以修炼到元婴期,殊不知,他们已经被项如淘汰掉了。以后,他们能够取得地成就将是极其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