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将那宝珠1分为2。
小的部分挂在了那牢狱的墙上,大的部分挂在了自己的身上。以此既能起得到防身,又能起到镇压监狱作用啊!”
话到此处,黄鼠狼精伸手指了指牢狱东北角那几个巫师打扮,灰头土脸的年轻人。顿了顿,又继续开口言道:
“因为你是谛听的重孙子,法术还算高强,故而自然可以抵挡住那监狱外头的灵珠,来去自如了!!
而至于为何你托梦的时候可以近身,但方才却被县令身上的光芒伤到,想必都是因为那县令屋中谛听神相的缘故了。”
“祖爷爷的神像??”
谛昕闻听,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正思索间,听那黄鼠狼精缓缓解释道:
“那屋子里的神像算是谛听的’分灵’,因为他熟悉你的气息,所以才允许你靠近。
而在出了屋子之后,那灵台珠没有灵体在内,只是1件冰冷冷的法器,自然是不认识你,‘公事公办’的了!!”
“噢!!这下我可明白了!”
谛昕听罢,回想起来他在县令屋内看到的雕像,以及县令身上挂着的小小玉珠,瞬间恍然大悟。
不过思索片刻后,又意识到了有1些不对的地方。瞧着那黄鼠狼精似乎知道很多的样子,便开口向他询问道:
“眼下尚有1事,谛昕甚觉得不解,想要向这位老前辈请教。
先前谛昕每次给县令大人托梦时,那县令大人都答应得好好的。说在梦醒时候定会放我师徒2人出狱,给我们两人应有的交代。
可这梦已经托了34遍了,这县令大人对我们师徒2人的态度仍然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莫非这吴县令是1个虚情假意,虚与委蛇之人吗?”
“哈哈,我说你们师徒两人这几日在忙些什么呢?原来是为了这个而纠结呀!!”
说着,许是回想起来这几日师徒2人从自信满满到愁容满面的场景。有些幸灾乐祸的黄鼠狼老伯不禁哈哈大笑。
1面抹着笑出的眼泪,1面为满脸疑惑,甚至有些生气的师徒2人缓缓解释道:
“放心吧,那吴县令本身算得上是1个正直人物。此事之所以食言,也是有些无可奈何的原因呢!
你们莫不知这吴大人生来有个毛病,就是从不记梦吗?”
“从不记梦?慢着,莫、莫非……”
谛昕闻听此言瞬间1愣,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莫非这个县令大人无论谁给他托梦,他醒来皆不记得吗?”
“没错,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