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抬头瞅了瞅自称紫阳真人的相子规3人,略有不信地质疑道:
“本大人断案向来讲究真凭实据,你这从外地来的道士缘何上嘴唇1碰下嘴唇,就判定此案有冤呢?
莫要说是什么掐指1算,本县令可会不吃你们这1套!”
“呃,这个嘛……”
本以为经过刚才那1系列事情,这位刘县令会借坡下驴,取消行刑,再次重新调查。可谁承想,他虽面上表现得有些害怕,可内心还是比较坚定。
几句铿锵有力的反问,把相子规直接怼得哑口无言,不知如何是好。眼看着时间1点点的过去,面露尴尬的相子规破绽越露越多,即将坚持不住时,
幸好在天空中看热闹的谛听想到了应对之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嗖地藏身在了相子规的拂尘中。
而后掐诀念咒,操纵着相子规的身子,神情严肃地反驳道:
“既然刘大人知道办案要讲究真凭实据,可为什么还要使用1些非常手段,迫使人认罪呢?
此等肮脏行为,也配得上‘父母官’这3个字吗?”
“什么?迫使人认罪?难道这两个人真是被冤枉的??”
“天呐,好可怕啊!这刘县令平日里看着刚正不阿的,怎么也会……”
“肃静,肃静!!你们几个带头胡说的难道真想挨板子不成?!”
“相子规”的话语落入了平静湖中的小石子,1石激起千层浪。使得原本平静的百姓又瞬间炸开了锅。
刘县令见此情景,脸上青1阵白1阵的。1面扭头对那百姓愤怒呵斥着,1面死鸭子嘴硬,对着“相子规”拒不承认道:
“大胆刁民!你竟敢含血喷人,污蔑本官,来人呐,给我拖下去,重打4十!!”
“我看谁敢!刘县令,你往这瞧!!”
话音刚落,相子规体内的谛昕便1个“定身术”将飞扑而来的捕快全部定住。而后唰地1下,从怀中化出了1枚宝镜,强按着刘县令的头,就往那镜中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