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他腹中蛔虫,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羊癫疯。
她盯着他,“你说你后悔了,原来是后悔放我自由,想继续折磨我吗?好啊,你若是还没玩腻,你就来好了,只要做完这次,你送我回机场就行!”
黎栀放弃挣扎了,她也挣不过他。
而且不知是不是女人真的孕期更敏感,她可耻的发现自己不是毫无感觉。
她想宝宝已经过了前三个月,胎也一直很稳。
网上说三个月后是可以有房事的,只要多注意一点就没事儿。
她想若是傅谨臣要的是这个,她给他好了,只要他完事儿送她回机场。
黎栀的话却成功激怒了傅谨臣,男人的俊颜一瞬寒凉如冰雕,大掌抚着黎栀纤细的脖颈,一路寸寸往下。
“玩腻?呵,这么诱人的胴体,鲜嫩曼妙,还这么敏感,我怎么可能玩腻?我只恨从前没多玩几次!”
男人手指陡然挑起黎栀下巴,俯身凑近她的红唇。
“黎栀,既然你都承认是玩物了,我还客气什么!”
他声落,彻底攻占了她。
太久没有过,黎栀浑身战栗,男人似也受不得这样的刺激。
她的惊呼声被男人吻住堵回,一同的还有他的闷哼,性感压抑。
其后,是更混乱的喘息,和一声声破碎的嘤咛。
车中温度升腾,轿厢晃动,压的地上厚厚一层枯枝败叶发出破碎声响,久久不停。
结束时,外面天幕已漆黑一片。
月光从云层后钻出来,透过车窗,照着女人莹润泛红的肌肤,上面汗涔涔落满痕迹。
黎栀被傅谨臣扶坐在怀里,浑身没一点力气。
男人动作仔细缓慢的将衣服一件件给她穿回去,沙哑沉暗的嗓音在她耳边问道。
“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黎栀羞红着脸,没吭声,她羞囧极了。
“还学不乖?”傅谨臣正给黎栀穿上袜子,见她沉默,男人食指指尖在她脚心挠了两下。
黎栀不怕挠腋窝,也不怕挠脖子和腰却最怕被碰脚底心。
她瞬间痒的颤抖,往傅谨臣怀里钻,哭腔着求饶道。
“好,我挺好……没有,没不舒服……啊,你别碰了!”
她小脚丫乱踢,被他大掌扣住玲珑脚踝才老实下来。
“没不舒服,就是很舒服?”
傅谨臣下巴抵着黎栀发顶,轻笑了声,嗓音里透出餍足。
黎栀红着脸,实在接不住他的骚话。
她说没不舒服,是说宝宝。
他刚刚那么凶,黎栀以为要受一番苦的,可其实……
他比从前任何一次都有耐心,做足了前戏,过程很缠绵,霸道却又很顾及她的感受。
但大概也如此,后来她是享受的,身体也并没有任何难受疼痛的感觉,反而像被滋润的花冲他盛开。
想到这些,黎栀又涨红了脸颊,根本不敢抬头。
傅谨臣手指抚开她脸旁垂落的散发,将凌乱发丝整理好,勾到了她的耳后。
男人看着怀里娇娇软软,似雨打花娇的小女人,眼底有多少嫉愤多少不悦都消散了,只剩满心柔软。
他薄唇亲了亲她额头,正打算主动挑破她隐瞒怀孕的事儿,再和她好好谈谈,便见黎栀抬起头,率先开口道。
“能送我回机场了吗?我记得今晚后半夜还有一趟飞h国的班机,我现在过去还赶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