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现实世界中只有一个身份是根本不够的，他还需要一个更为灵活的身份；所以他用了一个更为低调的詹姆·劳顿名字，一个从孤儿院出来，毫无踪迹和档案可循的人的名字。

詹姆·劳顿这张脸和维克多·斯万的连骨骼轮廓相似无几，因此，维克多·斯万每次出门，只需要稍加化妆，就可以变为詹姆·劳顿这张面孔。

元老史都力在现实世界给自己找了多重身份的缓冲。

“我们必须要想办法搞到詹姆·劳顿的基因样本。”肖恩说。

“可是，谈何容易？如果詹姆·劳顿就是元老史都力，他怎么可能暴露他的基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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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曦，我是黑羽，我需要跟你谈谈。”黑羽戴着耳机，手中是微型电脑，他望着窗外，窗外，雪花在飘，将酒店的庭院覆盖了薄薄一层。

卡索给了黑羽一些线索——小可在秘密赴约之前幻具中的缓存记录，小可曾在幻影世界马特洪峰的镜像世界中勘察地形和线索。

他追随小可留下的踪迹找到了小可被捕猎的地方，他在雪地里找到了她衬衣上的一小枚纽扣。

那是特制的纽扣，特工有时会在纽扣中藏一些东西，比如药品，纸条，追踪器或者是某个线索或情报。

“好，在哪儿？”羿曦没有拒绝，他这两天联系小可一直没有联系上，他隐隐之中有不详的预感。

“幻影帝国找个地方就可以。地点你来定，通知我就行。”黑羽戴上银色的墨镜，遮住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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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世界，某私域空间。

月光洒在废弃的工业区，映照着冷酷的机床设备的金属表面。

黑羽的黑色皮靴踩过覆盖了灰尘和杂乱工具的水泥地板，吧嗒作响。

在走廊尽头，他看到了羿曦。

二人站在阴影中，紧张不安的氛围中，彼此注视着。

黑羽身穿黑色风衣，目光犀利如刃，脸上透露出冷酷的决断。

羿曦则穿着深灰色西装，戴着眼镜，脸上的沉稳让人感到一种深不可测的力量。

“小可失踪了，对吗？”羿曦淡淡开口。

两人在微弱的月光下形成一道默契的对视。

黑羽眼中闪过一抹焦虑和担忧，“没错，她是自投罗网，进入了元老史都力为她布下的陷阱，为了救两个无辜的人。我们现在没有她的任何消息，就像那些曾经失踪的amix星系的星奴一般，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人间蒸发了一般。她走之前，给我留下的指示，就是来找你和裂斧f。”

羿曦嘴唇紧绷，他的眼镜在月光的漫射下闪着寒光。

他当然知道小可让黑羽来找他和裂斧f是为了什么。

小可想要的是那两样东西：第一，水下囚室的安防系统的破解之法；第二，打开水下囚室金库大门的钥匙。前者是铂隙网络安全公司研发的；后者是量子特工公司的定制研发产品。

现在小可也许和那些星奴的命运一样，在某间水下囚室过着苟延残喘的生活。

想到这儿，羿曦心头猛然一紧，脑中乱做一团麻。

小可她真傻，她到底是用自己做筹码，逼着他破解水下囚室的安防系统。

他本来也是打算帮她的，不然他也不会让她去找裂斧f要破解金库大门的方法。

“你会帮忙的，对吗？”黑羽有些不太确定的问。

“我本来就是会帮她的，她根本没必要用这种方法。”羿曦攥紧了拳头，心头一阵酸涩，如同被人打了一拳。

“哦？是吗？我认为她可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是空手而来，我带着交易筹码。这是交易，不是感情。”黑羽冷静的说。

“什么意思？”羿曦眉头轻皱，他感受到了黑羽目光中的坚韧和决绝。

“元老标记线先生如果想知道元老史都力在现实世界的真实身份，我们可以提供信息情报，你觉得我们有足够的诚意吗？我拿这个信息来和你和元老标记线先生交换小可想要的两样东西，够吗？”黑羽手中拿着一颗微型芯片，手臂悬在空中。

羿曦想了想，接过这颗芯片。

不仅仅是为了元老标记线，而是为了元老阿兰一手创设幻影帝国，为了铲除幻影帝国的那颗有野心的毒瘤——元老史都力。

“好，交易成功。”黑羽点头，微微一笑，“我等你的消息，羿曦先生。”

黑羽缓步后退，隐没在月光的阴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