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池玄承也在猜,猜青袍此时身在何处。
麒麟木,引得天下群雄为之逐鹿的东西,明之渡觉得自己寻找它是名正言顺的,他本就是这大梁明氏皇族的嫡出!明赫不配享有的,他配,明赫配享有的,他都有,除了那唾手可得的皇位。
宏缨侯要它,是为了救人,倒是合乎情理。上天鉴传人找他,是为了传承延续老监国的遗愿,守护大梁的龙运。宫里那几个废物皇子痴心妄想,但也不是毫无缘由,毕竟谁让他们是明赫的儿子呢?流着那一支肮脏卑微的血,居然敢与他争斗。
明之渡思来想去,却不懂池临静、池玄承为了什么,那志在三国盲目自大的北辽皇帝都没掺和这一脚,他们一向崇尚和平安稳家国的南夏来凑什么热闹?
池临静和殷罗、上天鉴传人玉如意交好,或许是为了帮忙,姑且这么算是。那池玄承呢?在不清楚池临静踪迹目标的情况下,是什么驱使着他来大梁?
难不成,南夏也有人出了什么事?需要这麒麟木中的灵丹妙药?还是以往这南夏自带苟且阴虚,所传颂自己不参与三国之争的言语全是迷惑世人的谎?
明之渡拇指上的玉扳指已被他转了不知多少圈,他这一低头,眸子半垂着,便颇有些悲悯苍生的意思,那轻微耸动的眉头似乎在忏悔往日的罪孽。说实在的,他生得一副端庄大气的模样,与万若檀站在一起,恐怕旁人都要指着万若檀说:他才是想篡位的那一个。
“王爷思量的是,先前是妾身疏忽了,”康又魁很有眼力见的弯腰朝金舆驾辇又行了个礼,她眉眼娇娇,又道:“听闻南夏池家的人,没一个是把势,依王爷您看,这徵仁世子和南夏摄政王,到最后是怎样的高低胜负?”
孟再仕最看不惯她这一副阿谀奉承谄媚的样子,他不屑的冷哼一声:“这不是康庄主该操心的事吧?陈家镇那钱庄算漏的银钱纰漏你可补上了?东北三城那边昨日还派探子来催,要王爷再拨些金银呢!那地方的原料可都是实打实的玩意,价钱也贵,如果你这钱庄再出什么问题,那我也不好交差!”
渊缙王都没发声,哪儿轮得着他孟再仕发声?纵然康又魁再在意脸面,此时表情也有些受不住。她恨不得现在就给他一杯毒酒,送这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去死!陈家镇钱庄出事这茬,她了大功夫、使尽百般解数才哄得明之渡不再怪她,而今孟再仕公然再提是什么意思?他想让她在明之渡面前下不来台?非得找事?
“妾身本就有错,早在王府领过罚了,不劳烦孟营长旧事重提,只会惹的王爷不悦。”她精明的思索着,眼里藏着算计的笑,却闭口不提孟再仕做的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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