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信术则不如无术,你懂不懂?”
河淡“哦”了声,又打了个哈欠就闭上了眼,看样子是要休息了。
玉如意深深吸了一口气,发誓这家伙敢睡着,他就扮鬼吓死他!
崖下,草屋。
喂完昏迷未醒的池临静第五煎药,殷罗端着空碗走到院里打算冲洗药渍,草屋的主人栓草婆婆正在一旁收拾煎药用的柴火,殷罗三下五除二将碗洗干净后连忙去帮她的忙。
栓草婆婆年过六十,总弓着腰,做起事情来缓慢又艰难,前日殷罗背着池临静走了不知道多久,才意外到了栓草婆婆的家。
说起来外界都传灵州百姓是暴民,可栓草婆婆却和蔼极了,殷罗叩门求助,栓草婆婆立马开了门请他们进来,还专程腾出了堆放衣物的屋子给池临静住。
天无绝人之路,这栓草婆婆已故的相公以前曾是灵州城内的大夫,这草屋里留下了不少能治内伤的药,连带着栓草婆婆也懂些医术,倒是让殷罗悬着的一颗心稍微放了下来。
殷罗帮她收理好柴火,一老一少便坐在了台阶上谈论池临静的伤势。
“今日这是第五煎药喽?”
“对,他还没有转醒的征兆,想是伤的太重了。”
栓草婆婆摇了摇头,“老婆子早先就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故此就一直没说,这儿郎体内啊,是不是留有旧伤?这滚下山崖来,兴许是牵连了旧伤,才会如此。”
“旧伤?”殷罗反问了一句,她倒是没听说过池临静有什么旧伤,他可是南夏的摄政王,一挥手就是万人军队替他冲锋陷阵,他体内还能留有很严重的旧伤??况且他武功那般好,能将他打成重伤的,那得是什么人物??
“丫头,你不知道吗?”
殷罗看着栓草婆婆摇了摇头。
“既如此,那老婆子就稍微同你说说?”
在得到殷罗的点头肯定之后,栓草婆婆便叙述:“他体内经脉十分不稳,连带着五脏六腑也弱的出奇,想来应该是几年前曾经遭到过重创,且在伤未愈之前就又强行运功,这才导致一受伤就会如此严重,老婆子虽然不懂武功,但也能看出来这儿郎体内气脉深厚,非一般人,可这越是气脉深厚的人,受了重伤,这伤埋的越久,你懂这个道理吗?”
殷罗点头,问着:“那依婆婆来看,他这种情况,应当如何?”
“没得办法。”栓草婆婆叹了口气,“人的经脉身体是自己的,一生只有这一副,不可逆转不可重塑,若要根治,那只怕要求那仙道之人,而非寻常医者了。老婆子便不相信,这儿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如何,他既然能在坠崖时护你,想必他在心里已经思考明白,你的性命比他的身体,更要重要。”
“婆婆怎知他是在坠崖时护我而受伤?”殷罗皱眉,她自来到此处,对于她与池临静的身份关系、池临静具体受伤原因都有隐瞒,从未失言吐出半句,此时不禁有些疑惑。
“这不用丫头你说,老婆子也清楚,我在山里活了一辈子,没少见摔落山崖重伤的人,可像他这样前后都受伤了人却没有,这后背之伤是由撞击,那身前必定护着些什么,而后挤压才如此,你二人同行至此,想必是一同坠崖,只是他将你护的很好,你才不同他这般。老婆子没说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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