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他。
她说:“秦夜,他们要钱就算了,但咱们一个村的,你居然还好意思收钱,你可真是坏透了,这么多年,我怎么没发现你就是个坏种呢!”
听到开骂了,秦夜身后的夏小软探出脑袋,凶狠狠地盯着她。
但在外人看来,她的模样实在是没杀伤力。
反倒是莫漓,即便静静站在那,也让一些妇女莫名感到畏惧。
秦夜看了王婆一眼,简直被气笑了。
他说:“王婆,你这话可真是张口就来,他们是大夫,我是大夫,我不靠这门手艺吃饭,我靠什么?难道你还能送我粮食不成?”
“话又说回来,我当时也没像你们收银子吧?而是不计前程地直接看病了。”
王婆被说得脸色铁青,她哼了一下,知道再说下去没理了,于是转身就走。
秦夜暗笑一声,冷哼道:“站住!”
王婆刚迈出去的脚,被这严肃的话给震住了。
她看着秦夜,心想着今天这鸡肯定要不回来了。
到时让王道与王富过来,再找点娘家兄弟。
让秦夜好看不行。
现在自己已经退一步了。
他还想怎么着?
“你想做什么?”
她也不怕事,自己家的男人多,儿媳家的男人也不少。
秦夜肯定不能乱来。
旁边围观的人,正准备散去,该做饭的做饭,该吃饭的吃饭。
听到秦夜这冷呵的一声,有些人又捧着碗站回了原位,一副吃瓜样。
“王婆,就这么走了?王道与王富突然间想打我。”
“我还想问问你原因,找你讨个理呢。”
王婆听了他严肃的话,有些迟疑道:“你想怎么样?”
秦夜说道:“这样吧,王道上了年纪,道歉伤他的脸面,让王富过来陪个礼吧,不然……”
他笑道:“王婆,你也不想这件事,闹到官府吧?”
搏斗已经触犯秦法。
按法双方有罪。
两人打一人,不问缘由,人多一方有罪。
轻则罚,重则关押几天。
牢房可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
别看是关押几天。
吃不好,睡不好是小事。
倒霉了。
或者得罪人,还会无缘无故加罪。
几天变十几天,甚至上百天,更甚至莫名的犯死罪。
秦法严苛。
百姓们最怕的就是进牢,莫名其妙地给那些大人物顶罪,都是常事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秦夜后面有人。
那就是萧媚,萧媚的父亲做过军营的官儿。
又是大户人家,但凡她父亲出马,又或者打点一下。
像王道与王富这种小百姓,一辈子都很难出来。
别看秦夜住的屋子不怎么样,并且和萧媚不常联系。
但有事人家萧媚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