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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刘北和竹清徽的建功立业(第1 / 2页)

早上,秦雨浓吃完在她的指点下,由刘北制作的早餐后,就被竹格韵拖回了斗湖堤秦宅。

竹格韵今天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昨天晚上没有怎么睡好,回去以后要先补觉。

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女人来说,美容觉至关重要,远远超过了各种蕴含顶级医疗科技的养护。

竹格韵不太相信在脸上动刀或者打一些什么针的美容技术,她更加相信美人的超长保质期首先在于天生丽质,其次就是吃好睡好。

当然了,和其他任何女人一样,化妆品和护肤品也是她的心头好,这些东西在使用过程中是有乐趣的。

赵岗带领保镖跟随,竹清徽亲自开车把竹格韵和秦雨浓送回去。

车子直接开到竹薖山房前庭,三人刚下车,就见到了一身山本耀司运动鞋服的秦仲樵。

人到中年,秦仲樵开始注重身材管理,相比较汪轼那种醉生梦死后身体垮掉的公子哥,他算是保养得相当好了,没有中年人油腻的大肚子,甚至有一点肌肉,这样的成熟男性对于普通女人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看到竹格韵,秦仲樵下意识地放缓了步伐,调节着呼吸,显得十分平静从缓,暗示着运动短跑对他来说没有任何负担,他是一个身体很好的中年人。

成熟女性对于男性魅力的考察,绝对包含身体机能的表现,她们都已经知道,一张帅脸也只能看看,真正有用的还是他的强壮程度、耐力、腰力等方方面面。

秦仲樵先喊了声“嫂子、浓浓”,然后特地和竹清徽打招呼,“清徽来了啊,等会我让厨房送几尾鱼过来,你带回去给你爸妈尝尝鲜,我在江里钓上来的,养了几天,土腥味都干净了。”

秦雨浓在旁边轻嗤了一声,秦仲樵对于竹清徽的态度虽然还谈不上谄媚,但是那种热情和带着讨好的姿态也差不多了。

这当然是因为竹格韵可以喊竹清徽当司机,那是因为竹格韵是竹清徽的亲姑姑,而他秦仲樵却不能通过竹格韵这层关系攀亲戚,摆出些长辈的姿态——人家可是湘南大老板的独生女,哪怕沾亲带故的,也必须把握好自己的定位。

秦仲樵对秦雨浓的嗤笑充耳不闻,这臭丫头不知道有没有把她自己当秦家人,整天看她的叔叔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谢谢秦二叔,不过我爸妈在吃这一口上不怎么挑,精细的食材给他们是牛嚼牡丹罢了,秦二叔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竹清徽婉拒了。

越是和秦家人来往,竹清徽越是看得清楚,这家人就是纯粹的商人,大可不必像寻常亲朋戚友那般来往,只要把他们当成了那些处心积虑想要和父亲拉关系的人一样对待就可以了。

竹清徽知道自己身份特殊,她要是在外地,还真可以借着父亲的名头随意一些,反而是在湘南,必须小心一些,毕竟在这里发生的事情,没有什么缓冲,都会被人直接联系到她父亲竹文律身上。

“哈哈——”秦仲樵先大笑几声,好像竹清徽讲了多么有趣的话题一样,也不觉得人家拒绝是不给面子,“那好,我让厨房送到竹薖山房来,你们一起尝尝鲜味。”

说着,秦仲樵的目光转到竹格韵身上来。

竹格韵知道秦仲樵是有话和她说,尽管有些累,但也没有想邀秦仲樵进去说话,挥了挥手示意竹清徽和秦雨浓先进去,就随意地走向通往天鹅湖的步行栈道。

一大早的,天鹅们就感觉到了热浪即将来袭,成群结队地游荡在树荫下,恍如洁白的浪花拍打在岸边时的情景。

旁边一点则是秦雨浓的鳄鱼池,里边喂着她那条带到学校去过的“小鳄鱼”。

“汪轼昨天被人发现昏迷在人民医院太平间后方的巷子里,他被人割掉了两颗高丸。”秦仲樵感觉有些好笑地说道。

似乎他口里的汪轼,并没有在前几天还和他称兄道弟,被他奉为上宾,他现在只是在和竹格韵讲一件有趣的事情。

“哦?还有这种事情?”竹格韵笑语盈盈,脸颊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女性听到这些事儿的羞涩,却也不会显得太做作,毕竟是一个成熟妇人,若是霞飞双颊倒是有些做作。

饶是如此,那美妇人的羞涩,还是让跟上来的秦仲樵感觉心旷神怡,不禁唏嘘,这样的女人若是跟着自己,她能多幸福?而他的又能有多得意,就算是面对商业成就更甚于自己的精英翘楚,他也可以淡然视之了,毕竟他得到了全中国所有权贵富豪都梦寐以求的女人。

很多人穷的时候,觉得只要功名利禄在手,还会缺女人?于是不管陪伴自己的女人多么漂亮温柔贤惠,都可以如弃敝履,而到了秦仲樵这个境界,却觉得功名利禄固然诱人,可是若没有竹格韵这样的红颜知己,人生却总是不够圆满啊。

“是啊,就是这事儿发生在郡沙,我原本应该一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汪轼,结果却出了这档子事。”秦仲樵一手抓住护栏,用力拍了拍。

他没有证据,可是他也知道,这事儿一定是竹格韵派人做的。

除了竹格韵,别人没有这动机……有这动机的人,可能没这胆子,也没这本事,在大庭广众下抓住一点点间隙,把一个大活人绑走不留下一点痕迹,最后还那么嚣张地把人丢到医院的太平间门口。

丢那儿,是不想汪轼死掉,让他能够尽快进医院治伤,同时也是一种警告,这次只是割了蛋蛋,还有下次就直接到太平间里收拾吧。

秦仲樵的话也是在提醒竹格韵,她这么乱来,会给秦仲樵带来麻烦。

说不定还会影响到接下来的对日投资,毕竟现在双方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要顾大局。

“她二叔也不必介怀。汪轼这个人言辞轻浮,一把年纪了,真才实学是半点没有,还在仗着他老子的一点名声到处厮混。我们的投资项目,日方其实比我们还紧张一些,若是汪教授老糊涂了,想要替他儿子出头就从中作梗,他的主人会拉紧绳子的。”竹格韵不以为然,淡然一笑。

竹格韵双手抱在胸前,微微眯着眼睛看树荫下的天鹅,它们交颈缠绵的样子,那种甜蜜的感觉甚至让竹格韵想起了昨晚一些心跳的情景。

昨晚大概是糊涂了,竟然和刘北玩起了荒唐的游戏,现在光天化日之下才想起在他家那小小的客厅里发生的事儿,实在不应该。

可是她也不是为了回味,主要是眼前的秦仲樵让她想起了刘北的一些观点,还有他讲述那些观点时,从容自信的姿态。

甚至比眼前的秦仲樵更像一个商业精英——凭借自己的眼光、能力打拼上去的商业精英,而不是那种靠着家庭背景和资源混到了许多头衔的那种。

刘北就能够笃定对日投资必须警惕经济危机的爆发,也能够吃准汪轼和汪教授父子在中日合作项目间的定位,而秦仲樵在这两方面都没有精准的眼光和判断。

甚至不如一个孩子……当然,秦仲樵这身材相貌,也远远不如刘北,还学人家展示肌肉呢,竹格韵不禁想起昨天晚上坐在他身上的感受,小家伙那可真是精壮得让人脸红。

“汪教授应该不至于,他若不识大体,没有格局,也难以有今日的成就和地位。”秦仲樵连忙说道。

他得到消息以后,就开始忧心,怕汪教授气急败坏撂担子,影响到了自己的项目。

没有想到的是,竹格韵虽然同意合作,但始终没有把汪教授放在眼里,似乎真的就把汪教授当成替日方办事的一条狗,没有一点点的尊重。

这也对,竹格韵要是真的尊重汪教授,即便对于汪轼下药的事儿不至于忍气吞声,却也不至于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和撕破脸皮无疑。

秦仲樵也清楚,竹格韵之所以会这样肆无忌惮,主要还是她对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她是秦家的大儿媳妇,秦家就算再怎么不要脸,也不至于说在汪轼有错在先的情况下,还要强迫她去给汪家赔礼道歉什么的。

很多时候,大家所谓的唯利是图,不顾脸面和羞耻,那都是私底下的,绝对不能在明面上这样。

大家族和国家一样,面子就是里子,你要是太不要脸,别人也就不给你面子,那很多生意要谈下来就艰难多了,想要别人让利也更加困难。

再者,竹格韵和秦仲樵合作,她只是幕后投资,秦仲樵有义务向她披露合作项目的进展和大小事项,她却不必到前台去面对汪教授以及日本方面的合作者。

反正都是他秦仲樵去摆平。

想到这里,秦仲樵深深地看了一眼竹格韵的侧影,犹如流水勾起垂河的杨柳枝,犹如风中轻颤的彩旗,身段妙曼轻盈,她的神情平淡犹如古井,秦仲樵不由地猜想,她大概就是把前前后后的得失形势都看准了,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吧。

那么在这次合作中,自己会不会被她算计?秦仲樵有些担忧,可是他实在太需要这次投资的成功来在老爷子面前证明自己,便不愿意多去想。

她终究是秦家的大儿媳,她唯一的女儿秦雨浓也是姓秦的,或者在内部的一些事件上,她不会那么配合秦仲樵,但是这种对外投资,她难道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秦仲樵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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