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姑爷的爹娘是个拎不清的,拖了小姐和姑爷的后腿。”
“他们哪是拎不清,他们就是算计的太明白。哼,现在我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忍着他们,要是哪天,他们犯在我手里,定让他们好看。什么玩意?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夫人,给您说个好笑的事,也算是给您开开心。昨儿,您让我去老姑太太那里善后,您是不知道,亲家太太有多狼狈。”
“哎呀,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说。”
“头发和上身都湿了,脸也被打肿了,头发还被老姑太太薅下来不少,前面有一块都秃了。”
王淑英哈哈大笑起来,“早知道她这个样子,我也去瞧瞧。”
“可别,您要是去了,就亲家太太的德性,您怕是也要忍不住抽她。
老奴去了,她还摆起了架子,骂骂咧咧呢!
老奴可不吃她那一套,直接让咱们带去的壮汉,把她抬上马车。
她不服气,在马车上闹腾,我直接用带去的长针,偷偷地扎了她几针,瞬间老实了。
让干嘛干嘛!”
“这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她儿子这才中了秀才,她就这么闹腾,你说以后,要是姑爷真中了举人,可怎么办啊?”
“这还不好办,咱们软硬兼施就是了。一个乡下老婆子,够不成什么威胁。”
“当真是个没眼光的蠢货,她这一出又一出的,我出门都觉得臊得慌。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夫人,等姑爷回来,咱们就这么办......”
老嬷嬷附在王淑英耳边,小声嘀咕起来,“嬷嬷,我怎么就没想起这法子。”
“您和老爷平日里接触的都是读书人,哪里能想起这法子。”
王淑英想了想,“法子是个好法子,只是千万别波及到叶太太,她也是个女子,一个女子的名声比命都重要。
更何况,她相公叶北修,现在已是武秀才,这么年轻,以后怕是前途无量。
咱们不能因为这事儿,和叶家结下仇。”
“夫人您放心,老奴心里有数。”
“那就有劳嬷嬷了。”
王淑英叹了一口气,“这儿女都是债啊!就没一个省心的,当真是操不完的心啊!”
叶北修特意从宋府早回来了一会儿,见到张觉夏兴致挺高,心里也算是放下心。
张觉夏心里还在奇怪,“你今天怎么回来的早?”
“想你了,就早回来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也不知为何,自从和李依然喝了茶后,张觉夏的心情极好,她上前就主动抱住了叶北修,“我也想你了。正好,明天知县夫人有个宴会,邀请我也去。要不,你陪我去选件衣服。”
“得令。”
叶北修陪着张觉夏选了一身衣服,又给她配了一套首饰,准备回家的时候,他又想起,“我听师兄们说,前面新开了一家酒楼,味道不错,要不咱们去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