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家后,告诉大家,等我回去后,给大家发奖金。”
听到有钱发,秦二勇立马打起了精神。
“嫂子,下次的鲜玉米咱们卖不卖?”
“不卖了,晒干了磨成玉米面,自己留着吃。”
“今儿这些不是挣了钱了?为何下次又不卖了。”
“这次是尝的鲜,别人家没有,咱们有。下次只要种地的人家,玉米都熟了。
这些大户人家,个个家里都有地,想吃口鲜玉米,还不是什么难事。
咱们就不忙活了,到时多挣不了几个钱。卖了鲜的,咱们就没得吃了,到头来还得买粮吃。”
秦二勇这次彻底信服张觉夏了,“嫂子,以后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只要您说的话,我一定听。”
张觉夏听出了秦二勇的忠心,“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办,你吃了午饭再回吧。”
“唉。”
打发走了秦二勇,张觉夏就让林远驾着马车,先去县衙给知县夫人送了份鲜玉米过去,后又去了德济堂给刘郎中和刘夫人送了一份。
忙完这些,她顿觉神清气爽,就连脚步都比平日里轻快了许多。
因着上午订出去的货不少,下午的时候,张觉夏和李云又开始按着刘郎中的药方,开始做面霜了。
叶北修经过充足的准备,开始过五关斩六将的武科举考试。
因着朝廷是第一年恢复武科举,又想着乡试的时间和文科举的时间一致。
叶北修如疾风暴雨般一口气经历了武县试、武府试、武院试,最后得知自己考中武秀才后,他的心情犹如火山喷发,欣喜若狂。
当叶北修中了武秀才的消息传到叶家村时,叶季顺和王贵兰压根不信,以为是朝廷弄错了。
“老爷子,老太太,错不了。你家大孙子现在在县城忙着和知县老爷喝酒呢。
我们只是把消息先给你们带到,等到他来了后,让他再给你们细说。”
叶季东及时赶到,拿着官差送到的喜报,上下左右看了三四遍,最后点了点头。
“他们说的这事儿,应该是真的。北修真的中了武秀才。”
王贵兰第一个回了神,“这孩子和他媳妇一直神神秘秘的,只告诉我在外面干大事,也没说什么大事。
原来这就是他们要干的大事,老爷子,咱们祖坟可算是冒清烟了。
快,赶紧招呼官爷们入座,我这就叫老大家的过来,准备酒席。”
这几个官差在县城已得了张觉夏的赏银,且出城的时候,张觉夏再三叮嘱,她已在醉仙楼备了酒席。
山里人家的粗茶淡饭怎和醉仙楼的酒席相比,这几个官差说了几句客套话,任王贵兰怎么留饭,还是跨上他们的高头大马返回了县城。
叶季顺此时还有些发懵,嘴里不断地唠叨着,“这孩子这是闷声干大事啊!怎的一点风声也没往外透漏啊!”
“孩子这样做就对了,就你这大嘴巴,孩子要是给你说了,还没影的事,让你传得满大街的人都知道了。”
“我是那种人嘛,我......”
“我看就是。”
两个人吵架的功夫,叶季东已敲锣打鼓,告知村里这一喜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