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阳吗?”
秦风摸了摸下巴。
其实无论庆皇给不给,范阳早就处于秦风的势力影响范围内了。
毕竟如今的范阳城人,都指望着辽王的订单吃饭。
无论谁去了范阳,民间环境都是如此,不会影响到秦风。
况且就算朝廷派来的新官员,真的要脑子抽了跟秦风顶着干,大不了找借口弄出山海关,然后再意外被东胡人抓了就好。
一个官而已。
澜山居全部是按着大府里的规格建的,一进门就是影壁,壁上刻波澜壮阔山河图。过了影壁就是垂花门,垂花门后是庭院。院子里种着松树,郁郁翠翠,挺拔清冷。
吴汀白默不作声地看着两人,看来,这就是陆遥口中的心仪之人,确实比常人要出众一些。
就在今天一早开始,就有各种人登门贺喜,奇了怪了也不知道贺什么喜?
不待他们“恨自己”的粗心大意,都能将电影名给搞混乱时,电影里的那一幕幕“马冬梅怒削夏洛”的场面,让他们瞬间陷入进了剧情内。
在她内心深处,安之一点都不想答应这个要求,虽然那些人很讨厌,非常讨厌,但是她仍然不想。如果可以,她宁愿选择遗忘,宁愿找个地方躲起来,再也看不到所有人,可是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白衣男子缓缓向她伸出手,陆遥以为他是给她毒药,结果一瞧,啥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