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终不再出手。
李浪肚中冷笑,脸上腼腆:“得俞青莲俞师伯看重,传了些许剑法,不值一提()
,献丑了!”
胯月子讽刺他吃软饭?
李浪就不上当,就是摆明了说出来,是有人罩着的。
合山宗掌门怎么了?
比起俞青莲这个浚水剑派掌门,那可还差远了。
当今世上,除非那些老怪物们纷纷出世,否则剑法一道上,俞青莲可列前三甲。
胯月子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相提并论?
胯月子闻言,脸色阴冷下来,只是却真的不再出手。
恰坐在他身边的两位美人,却连连痛呼,似在承受某种痛苦,让不少人瞧着心疼。
“我倒是想起一人来,听说也是个和尚,有些浮才,但不识大体,虽有寸功,却还是被女皇扫地出京,十分狼狈···不知我所说之人,可是你?”胯月子对李浪问道。
李浪摇头:“前辈所言是谁,晚辈不知,不过晚辈倒是知道有一僧,高风亮节,不计名利,千里赴戎机,只为守山河。”
胯月子闻言,指着李浪大笑:“你说的这僧人,不会是你自己吧!”
李浪面不改色道:“正是小僧!出家人···不打诳语,自也无须自谦,所言皆属实。”
“如若有假,佛祖会怪我的!”
胯月子面色冷冽,随手将怀中一名我见犹怜的美人抛向李浪,同时说道:“听说你是怜香惜玉之人,浪迹红尘的花和尚,既如此我也不欺负你,你我一人一美人,以一柱香为限,谁能令怀中美人昏死次数多,谁便答应对方一个条件如何?”
“你不会不敢吧?”
李浪却没有直接接住那飞过来的美人,而是一指头点在葛浅浅的手肘上,借力葛浅浅,让她代替自己抱住那飞来的美人。
美人入怀,葛浅浅却只觉得入手一片冰凉。
这美人的腹部,已经是冻了一层阴毒的寒霜。
葛浅浅将目光投向自家兄长。
葛铭铭已经站起了身,正要开口说话。
却听见李浪已经抢先开口。
“既是怜香惜玉,何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捉弄美人?好花需怜,一味摧残,坏了躯壳,也散了魂灵,何其残忍?”李浪摇头说道,倒是在这胯月子的行径挑衅下,心头的怒火恢复了许多,整体的状态,重新拉了上来,不再是之前一味平淡、低调的做派。
“不妨你我就在这大厅之中,以此间女子为公正,各施手段,以花为筹,一人一花,谁最后得到的花多,谁便算是胜了,如何?”
李浪笑容依旧腼腆,却又没有丝毫怯场。
其实都不用正式开始比。
如果依照他的意见来,他就已经赢了。
和胯月子这个把女人当玩物的老家伙比,李浪这个看起来青涩腼腆,却又尊重女性的和尚,无疑更加讨喜许多。
至于单纯的慕强···。
在场的女子中,或许有一部分是这样。
但更多出身不凡的女子,还不至于摆明了会是这样,她们的身份和脸面,就已经决定了她们的立场。
单纯的慕强,反而坏了家族风骨。
至少,区区一个名声狼藉的合山宗,还不到那种让人都丢掉脸面的地步。
李浪一句话,攻守易位。
李浪甚至很有风度的没有追加一句;“你不会不敢吧!”
“你不会不敢吧!”秦拓帮忙把这一句补上了。
虽然秦拓看不顺眼李浪,但在此地、此刻,他是站在李浪一边的。
因为他更看不顺眼这个什么胯月子。
一身修为,无君无父无家无国,只想着欺负女流,嚣张跋扈。
()
这样的人,秦拓哪怕是修为不及他,也看不起他。
当然,秦拓的想法,只是他一人之念。
对于很多修行者来说,什么家国情怀,都是空谈。
彭祖无国,陈祖无家,一些老怪物修士,其寿元比一国之国祚还长,历经诸朝,还谈什么爱国?
他们爱哪个国去?
“好啊!”胯月子脸色几番变幻,随后笑着答应了下来。
然后对李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是晚辈,我让你先来。”
李浪闻言,便起身在大厅中走了两步,随后道:“今日是葛家太爷大寿,那我便送诗一首,以表敬重。”
说来就来,李浪念道:“九曲天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如今潜下玄幽处,恰似龙宫神祇家。”
李浪说完,看向胯月子,示意他来。
胯月子闻言,表情邪异,笑容满面。
“好诗!真是好诗!”
“既如此···那此诗,便合该是我的了!”话音一落,李浪只觉得眼前一花。
似有水雾散去,周围的观众们,还在对李浪翘首以盼。
根本没有听到李浪方才所做的诗篇。
不等李浪开口,胯月子却道:“细细一想,如此比试,先出者反而不占优,那便改上一改,你是晚辈,你后来。”
“让我这个前辈,先抛砖引玉。”
说罢之后,胯月子直接将李浪方才所念的诗,娓娓道来。
等他念完,在场的很多人,都面露诧异之色。
虽然胯月子时常附庸风雅,但他的水平,不少人还是知道的。
这首诗,虽然谈不上十分惊艳,却也是水准上的作品,与胯月子以往的那些玩意比起来,真是高了不止一筹。
“抄袭?”
“还是明目张胆的强抄?”李浪的火气,嗖的一下就上来了。
虽然他也是文抄公,但这怎么能一样?
他没当面抄啊!
还是有区别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