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广三人听岳飞讲解了半日的军阵兵法,只觉得醍醐灌顶,意犹未尽。
本着抓住一切时间去学习的精神,三人跟在岳飞后面一起去了新兵营。
“广叔,你觉不觉得那个把董休按在地上爆打的老人家有些眼熟。”
张遵凑到赵广身边低声问道。
赵广用余光看了一下岳飞,没有做声,但是他的表情显而易见。
岳飞:......
......
“军营重地,怎可如此胡闹。”
岳飞望着下方委屈巴巴跪着的马云,训斥道。
“周叔,我小时候偷跑去军营的时候,你是怎么教训我的?怎么如今你还跟着云儿一起胡闹?”
关凤与岳飞并排坐在堂前,看着周叔无奈的说道。
“谁说是胡闹?”
“你们那些个新兵平日里操练的不够,我帮忙训练一下他们。”
“怎么你们是觉得我这把老骨头不够格?”
岳飞此时有些想捂额头,他完全有理由怀疑周叔在转移矛盾。
若是换到上一世,执法严明,铁面无情的岳将军不仅会把马云拉出去打军棍。连周叔都免不了责罚。
如今......
“马云,你可知自己所犯之错。”岳飞表情严肃的盯着马云说道。
“你并非军中人士,却整日跑到兵营重地,将军营重地当做玩乐场所,可知该当何罪?”
马云被吓得哆嗦了一下,但是又大着胆子挺直了身子,直视着岳飞。
“父亲,我虽非军中人士,但也从小听周爷爷和母亲讲外祖父与父亲上阵杀敌之事。”
“我去兵营,并不是为了玩乐!”
“我......我是想看看,父亲每日练兵的地方。”
岳飞微微皱眉:“兵营岂是儿戏之地?若人人都像你这般随意出入,军纪何在?”
马云对于岳飞还是有些畏惧的,但是不知为何,心底中忽然生出了一股勇气:“父亲......可否允许我在回都城之前留在新兵营?”
此话一出,不仅是岳飞,连关凤都皱起了眉头。
周叔罕见的没有出声声援马云。
“父亲......虽然孩儿知道这样讲很任性。但是总是听旁人说虎父无犬子这话,心中难免会对父亲所做之事生出几分向往。”
“但是,孩儿对于军营之事还一无所知。不知父亲与外祖父所走之路,是否是孩儿要走的路。”
“周爷爷跟孩儿说过,我可以不用像父亲和外祖父那样征战沙场。母亲也默许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孩儿希望在了解之后,再决定自己将来要走哪条路,成为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