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臣妾闲着,走几步也就是了。臣妾多谢皇上赐药。”
珍儿还跪在地上,此刻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看了一眼自己主子。
见端妃涂抹了药膏之后果然看起来好多了,她才放下心来。
胤禛看看左右,那些侍卫立即退下。翊坤宫的正殿只剩了胤禛与乌拉那拉氏二位主子,温显卿这位太医,并他们的亲近奴才。
“朕请你过来,是想问问,华妃母子今日之症并非其他,而是有人蓄意下毒。”
胤禛说完,直视着端妃的脸,似是想在她面色中窥视出什么来。
端妃坦坦荡荡回视向胤禛,她轻轻抬起自己的双手,左右翻转了手腕,叹口气,道。
“臣妾在来的路上便想到了。华妃母子在此时遭遇这灾祸,偏偏满宫里就臣妾也有一样的症状。
皇上与皇后娘娘难免疑心臣妾。只是臣妾实在是无辜的,臣妾自己也双手痒意难止。
再者,若真是臣妾所为,臣妾怎敢打发珍儿来请太医?
皇上您仔细想想,臣妾也是失去过孩子的人,怎么忍心将此种灾祸栽给小小的婴儿?”
胤禛道。
“朕,也不愿如此揣测。只是华妃母子实在可怜,而你,又恰好出现同种症状。
朕只想知道,这是为何?”
端妃既已知此事是中毒所致,便也知道那包药粉的主人嫌疑最大。
只是她没有亲眼所见十四用何种方式下药,她也不敢说就是十四所为。
胤禛见端妃踯躅不语,便道。
“端妃既有难言之隐也罢,幸而华妃母子此次无碍,你便回你的延庆殿去吧,日后无诏不得出。”
端妃惊讶,自己只是迟疑了这么一下,皇上竟忍心将自己禁足。
她咬咬牙,道。
“皇上恕罪。臣妾并非存心隐瞒,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臣妾不敢随意言明。
臣妾还请,借一步解释与皇上听。”
胤禛担心着年世兰与小阿哥,整整一天了,他还没见到小阿哥的面,此时更是连哭声都没,胤禛已是十分不耐。
“这里除了朕与皇后,没有别人,你且说来听听。”
端妃咬咬牙,道。
“那臣妾便实话说,臣妾双手发痒,应是与一包药粉有关。
只是臣妾不通药理,捡到那药粉之时疏忽大意,不小心沾染了些许。
臣妾初时以为手发痒乃是在翊坤宫所染,直到臣妾打发了珍儿去请太医。
臣妾才反应过来,可能是那包药粉的缘故。
臣妾现下已将那药粉带来,恰好温太医在此处,请温太医验看。”
吉祥忙从袖中摸出临出门时又裹了两层纸的药粉,小心翼翼双手奉给温显卿。
胤禛看着温显卿接了药自去验看,又问端妃。
“你刚才说,药是捡的?捡的药怎会进入到给华妃母子擦洗的水中?你在何处捡的?”
端妃轻轻道。
“皇上息怒,臣妾实在没有害华妃的理由。
这药,是今日臣妾来时,在翊坤宫门口捡的。
臣妾低着头走路,没有注意,与匆匆而出的十四王爷撞了满怀。
这药,就是从他离开后,臣妾捡到的。”
胤禛听闻此言,再想到上次老十四对康乐公主的所为。
胤禛捏紧了双拳,几乎是从牙缝中咬出的几句话。
“苏培盛!立刻着人去阿哥所!将允禵给朕带来!顺便,查查他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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