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楚被这软绵绵的一声“楚哥儿”弄得全身躁动,坏笑道:“芸姐姐,以后要是咱们生了孩子,这孩子肯定得让别人羡慕死,芸姐姐你的这么大,邻居的小孩看见了都会馋得流口水吧。”
“······呸,楚哥儿你羞死人了。”
刘芸被齐楚逗得俏脸飞霞,双腿不安地扭动一下,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齐楚的霸道了,她还是有些放不下心里的害臊,光是看着齐楚这张“娃娃脸”,就觉得臊得慌。
村里和她同样年纪的女人,哪一个老公不都是四十好几的人了,顶着半秃的脑袋,挺着啤酒肚,一开口就是满口的大黄牙,一嘴的臭气。
刘芸每次看到那些男人盯着她,都觉得浑身发痒,像是得了红疹一样难受,要是被这样的男人给那个,她觉得自己一定要疯掉,光是想到那恐怖的场景,就让她彻底没了找男人的想法。
话说如此,但每次和村里的大小媳妇们聊天,听着这些臭不要脸的老娘们互相开荤笑话,她每次都是红着耳根偷听,不敢说话。
夜深人静的时候,孤独寂寞就会袭上心头,想到那些老娘们给她出的馊主意······什么擀面杖、大黄瓜、活泥鳅······一个比一个夸张,刘芸是个传统的女人,根本不敢尝试,只能躲在被子里独自忍受。
后来齐楚渐渐长大,刘芸也不是没想过······只是从小看着齐楚长大,每次一有这个念头,就会被她亲手掐灭······楚哥儿可是她看着长大的,就和自己的弟弟一样,怎么能那样想呢?
那可是楚哥儿。
不过事实证明,齐楚这个坏小子,根本没把他当成亲姐姐······
嘴上姐姐长,姐姐短,要照顾她一辈子,结果却化身大灰狼,把她吃干抹净,
每次都骗得她团团转。
这会儿,同样如此。
刘芸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就躺在了床上,脱去了那件紫色的睡衣,只剩下一条纯红色的三角布料,今年是她的本命年。
鲜艳的红将小麦色的紧致肌肤映衬得雪白一片,平坦的小腹细腻光滑,让人挪不开眼睛。
“芸姐姐,你可真漂亮,咱们以后一定能生一个漂亮的女儿,”
齐楚眼里的欲望,仿佛可以化作火焰,焚化一切。
刘芸早就沦陷,双腿盘在齐楚的身上,勾着齐楚的脖子,小嘴咬着齐楚的耳垂,轻声低语:“婶子愿意给你,楚哥儿,婶子已经准备好了,快点给婶子吧。”
不仅仅是齐楚,刘芸也受不了,很想念那种飘在云端的感觉,她这个年纪本就是欲望最旺盛的时候,可是戏剧化的人生,给她开了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大婚当日丈夫变成了傻子。
仿佛就是为了捉弄她,让她独守空闺十数年,女人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光,反成了折磨她的枷锁。
如今一朝释放,总是难以忍耐,迫不及待。
齐楚挺身而起,“芸姐姐你放心,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嗯哼,”刘芸眼角一颤,俏脸上的红霞转移到了全身,柔软的身体突然绷紧,忍受着突如其来的入侵。
齐楚听着耳边传来蚊鸣般的嘤咛,体内的真元运转速度陡然加快,全身经脉滚烫无比,如同一座即将迸发的活火山。
抚摸着刘芸光洁的后背,齐楚心情震荡,久违的刺激感涌上心头······
······
“嘶——”
“啊,楚哥儿,你好厉害。”
刘芸感觉浑身都暖洋洋的,细密的汗珠密布全身,被空调的冷风一吹,简直就像是三伏天吃了一大碗冰水一样痛快。
刘芸双手捧着齐楚的脸,闭着眼睛,用力亲吻着,两人急促的鼻息,让人感觉下一秒就要窒息。
她总是很享受这段最后的余韵,齐楚趴在她的身上,这一刻,齐楚是属于她的一个人,
就算以后齐楚以后一定有别的女人,至少,她也曾经拥有过。
刘芸睁开眼,认真地说道:“楚哥儿,让婶子给你生个孩子吧。”
齐楚只当刘芸动情,并未多想,便回答道:“芸姐姐,那太好了啊。”
他话音刚落,刘芸已经起身,跪坐在床尾,柔顺的长发披散落在肩头,抿着嘴唇害羞道,“楚哥儿,你躺好,婶子有个学来的法子,可以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齐楚躺下,双手垫在脑后,好奇道:“芸姐姐,你啥时候学的啊,真的很舒服吗?”
刘芸双手撑在齐楚的胸膛上,不让他起身,嗔道:“你躺好就行,别问那么多,婶子还会骗你不成?”
齐楚看着刘芸接下来的动作,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随着刘芸慢慢坐下,屋里的温度反复瞬间上升了许多,齐楚的额头青筋暴起,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啊!芸姐姐,你别停下,好舒服啊。”
伴随着有节奏的上下起落,刘芸用手指缠绕着发梢,俏脸上染着一层旖旎的粉红色,
听到齐楚的低吼,刘芸羞赧一笑,像是西方油画里的圣洁纯净的圣母,柔滑的胴体欲语还休,秋水盈盈的眸子迷离动人。
刘芸的法子,在齐楚看来,其实并不新鲜,在和柳冰冰第一次深入交流的时候,他就已经体验过了。
这个传统的女人或许早就知道了这一点,只不过是找一个主动的借口罢了,漂亮的情话和浪漫的玫瑰花并不适合她,独属于齐楚的这份温情,简直让人嫉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