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颃沉默了几秒钟,有些疑惑,又有着理所当然:“你是我命定的丈夫,你不帮我,还要帮顾池吗?”
说话间,她像是个不谐世事的孩子般,单纯的歪头看他。
她是真的不懂人性复杂,也是真的喜形于色,愚蠢肆意。
瞿啸爵眼底敛着复杂,烟灰掉落到草坪上,在近乎于死寂的夜中有着淡淡的声音。
两个人距离的近,瞿啸爵吸上一口,那股浅薄却存在感强烈的烟草味便毫不客气的侵入她的呼吸。
柳臻颃抬手扇了扇,身子后退了点,用略带嫌弃的眼神看着他:“好呛人啊,你竟然喜欢这么奇怪的东西。”
同时,警卫员也靠近,靴子靠脚的声音很响亮:“瞿少。”
瞿啸爵不咸不淡的看过去:“有什么事情?”
说着,他不动声色的顺势将香烟掐灭。
“瞿老说有事找您,请您现在回去一趟。”
“好,我知道了。”
香烟蒂被随意放在石桌上,他朝她勾了勾手指,笑意玩味:“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调取监控?”
“对啊。”
柳臻颃乖乖的凑过去,点点头。
瞿啸爵立刻俯身凑过来,双臂将她困在胸膛和石桌之间,眉眼勾出点笑意,意味不明:“那你亲亲我吧,你只要亲了我,我就立刻就安排人去做。”
其实,瞿啸爵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想要从柳臻颃脸上看到其他的情绪波动,不管是害羞,还是微嗔,哪怕是恼羞成怒也行。
这样至少可以证明,他在她心中是截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