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环燕瘦,清秀妩媚,乖巧张扬……什么样儿的他没见过?
就连府上侍妾也都是百里挑一的姿色。
但不知为何,见过的那么多女子中,只有江姝柠能牵动他的心绪。
他不是沉迷女色之人,但见了她,就有些心猿意马。
从小生活的环境使然,萧承渊不得不算计筹谋,让所有事情
掌控在自己手里。
在江姝柠的事情上,他多少有些失控。
这种从未出现过的感觉让萧承渊有些不安,找不到原因他束手无策,只能随自己放任。
萧承渊告诉自己,江姝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所以他觉得好奇,等这阵新鲜感过去就好了。
江姝柠推开他,坐在床边沉默地整理着衣服,面容清冷,心里p。
不要脸!
泼皮!
无赖!
神经病!
狗男人!
躺在床上平复的萧承渊看着她的背影,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问她是不是后悔了。
江姝柠用手梳了下长发,转身问他,“如果我说后悔了,殿下会大发善心地放过我吗?”
萧承渊坐起身,定定地看了她半晌,薄唇吐出两个字,“不会!”
江姝柠翻了个白眼,嗤了一声:“那不就得了。”
萧承渊捻了下手指,那上面还沾着女子身上的气味。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说:“这次是本王逾矩了,本王会给你补偿。”
补偿。
该碰的不该碰的他全碰了,和真做没差多少。
他故意玩弄着她,欣赏着她溃不成军的样子。
夫妻间最亲密的事绝不该是这样,他不过是想发泄,想折
磨她。
江姝柠系着腰带的手抖了一下,面色微微有些发白。
“殿下把我当什么人了?”
银货两讫的买家和卖家吗?
萧承渊黑着脸,咬牙切齿道:“你知道本王没有那个意思!”
“我们早已有肌肤之亲,一个月后就是大婚仪式,就算真的发生点什么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吗?既是如此,殿下不妨解释解释,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江姝柠知道,萧承渊再怎么恶劣也不会这样侮辱她,她手上还握着他的命。
刻意刁难,不过是为了出口恶气。
在唇枪舌战方面,萧承渊从来都不是江姝柠的对手。
他紧绷着脸,闷声道:“你与本王约定在先,这次是本王没有遵守约定,给你补偿理所应当。”
江姝柠自嘲一声,半瞬没有犹豫地拒绝了。
因为违约,所以给她补偿。
她要是接受了,原谅了。
以后他会不会还敢这样?
补偿无非是银子和宅子,而这两样,他从来都不缺……
萧承渊走了,他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只能让江姝柠更生气。
“小姐,您没事吧?”
梨儿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喊她来用午膳时看她脸色不好,多嘴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