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薛兰和江婉泠的命!”
早在薛兰和江婉泠对原主下手的时候,她们就该死了。
只不过因为她在侯府势弱,没有银子也没有人脉,所以才让她们苟活到现在。
等母亲搬出侯府后,她也该履行对原主的承诺,把这笔账清算了。
后日,薛兰要带着江婉泠去榆林寺。
山路僻静,遇到谋财害命的强盗也不是什么奇怪事。
别人谈起来,也只能说她们母女两人时运不济,不会扯到她身上。
听完,萧承渊静静地注视着她,没有立刻答应。
这时,梨儿掀开车帘,说赌坊到了。
下车前,江姝柠嘱咐萧承渊,让他在这儿等会儿。
事情还没谈拢呢,能不能做她得要个准信。
周衍已经提前给管事打了招呼,取银子的过程十分顺利。
江姝柠打开小匣子看了一眼,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这么多?!”
面额一百两的银票,摞了厚厚的一沓。
“不多,一点都不多,江小姐的麻将已经成了邺京最时兴的玩乐,一晚上都能给赌坊带来这个数的收益。”
管事笑的眯缝着眼,比了个数字五。
江姝柠目瞪口呆。
周衍管着好几家赌坊,如果
每家赌坊晚上盈利额是五百万,那两家就是一千万!
想过赌坊挣钱,没想到这么挣钱!
不过她也只能想想过个瘾,毕竟赌坊不是谁都能开的。
管事亲自把她送了出去,一路点头哈腰,热情的不得了。
“江小姐要是还想到了其他好玩的新奇的点子,您尽管开口,公子一定不会亏待您。”
邺京大.大小小的赌坊不少,能与他们平分秋色的也有两家。
可自从他们几家出了麻将,就再也没有赌坊能与他们争锋。
江小姐年纪不大,竟然能想出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游戏。
管事钦佩不已,就差把江姝柠当财神爷供起来了。
江姝柠自是应下,坐上马车还在想斗地主的事。
麻将挣得不少,斗地主应该也不例外吧?
改日她和周衍商量一下。
“咚咚。”
萧承渊敲了两下她放在腿上的匣子,“不打开让本王掌掌眼?”
“这点小钱还买不了您半只火鱼,哪入得了您的眼。”
萧承渊摸了摸鼻子,忍俊不禁,“本王都说了不让你赔了,你一直记着作何。”
还能作何。
时刻谨记他是个不要脸的奸商呗。
江姝柠哼了一声,问他:“我方
才说的那件事你能不能行,不能我就找别人了。”
“找周珩?”萧承渊嗤了一声,是看不上眼,“别说他现在自身难保,就算他好好的,又能帮你什么?”
一个纨绔子弟,认识的都是一群狐朋狗友。
劫色还差不多,杀人他们哪敢。
江姝柠看着他,忍无可忍地发问:“你张嘴周珩闭嘴周珩,你是喜欢他?”
萧承渊哽住了,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覆上了一层冰霜。
他紧咬着牙齿,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
“本王怎么可能喜欢一个男人?!”
“不喜欢他你干嘛一直把他挂在嘴边?”
江姝柠一脸真诚,像是真的很不理解。
萧承渊胸口血气翻涌,差点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