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了最震惊的圣旨,江姝柠以为自己已经免疫了。
谁承想,一个更比一个刺激。
她现在都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在所有
人或可怜,或同情,或嘲讽的目光下,江姝柠弯唇浅笑,问道:“只有这一个侧妃?”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魏德懵了,下意识地点头。
“是。”
不过这以后就说不定了,毕竟摄政王身份在那放着。
“摄政王花名在外,样貌德行都那么出众,一个侧妃也太浪费了。”
花名?
浪费?
这话怎么听的怪怪的?
可没一个人能说出来哪怪。
直到上了马车,魏德还在品味这句话。
他踢了旁边小太监一脚,“你说江小姐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小太监揉了揉腿,笑的谄媚:“师父,您都猜不透的事,我就更不懂了,如果非要说个一二,我倒是觉得是江小姐吃醋了,故意说的气话。”
突如其来的圣旨,打破了侯府的平静。
江远安倒成了其中最淡定的人。
没别的,只是觉得江姝柠随便嫁给谁都行,只要她离开这个家,侯府就安生了。
而最愤怒的则是江婉泠。
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贱人能当摄政王妃?!
她做梦都等着与定王成亲那一天,等她成为定王妃的时候,江姝柠每次见她都要对她行礼。
可现在呢,她想的一切都被
这道圣旨给毁了!
接二连三的刺激,让江婉泠都快要疯了。
她冲着江姝柠的背影大喊:“江姝柠,你给我站住!”
老夫人就走在江姝柠的旁边,听到这声音后变了脸色。
江姝柠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老夫人不想看见薛兰母女,让红绣扶着她先回院子。
等老夫人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江姝柠才转头看江婉泠。
“侄媳妇喊我有事?”
侄媳妇?
江婉泠还反应了片刻,明白后一口血喷了出来。
“泠儿!”
薛兰一惊,赶紧扶住她的胳膊。
江姝柠啧了一声,嫌弃道:“和我斗了这么久,承受能力怎么还这么差?”
江婉泠把薛兰推到一边,朝江姝柠走了两步。
“贱人!你有什么——”
“啪——”
“江——”
“啪——”
江婉泠只要发出声音,江姝柠的巴掌就落了下去。
“喝粪的嘴就不要说话了,省的恶心人。”
薛兰眼睛发红,咬碎了一口银牙,手臂高高扬起。
见状,江姝柠抬了抬眉梢,淡淡道:“如果再没有解药,你活不过一个月。”
薛兰手指发颤,死死地瞪着她,到底没敢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