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护院瞬间倒地,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喊出口。
门口被点了穴的两个护院看见这一幕,满眼惊恐。
萧承渊抬眼时看见他们,提着手中滴血的剑走了过来。
护院想开口求饶,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四周血腥味弥漫,尸体横七竖八。
出手狠辣,一招毙命。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简直就是从阴曹地府爬上来的恶魔!
萧承渊手腕翻转,寒光划破黑夜,干净利落地刺穿两人的胸膛。
江姝柠脚刚迈过门槛,那两个护卫直挺挺地砸了下来,有几滴鲜血溅到了她的裙摆上。
疯子!
看守她的人全死了,她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
萧承渊薄唇勾起浅淡的弧度,明明在笑,眼底却无半丝温度。
他长臂一身,手掌扣着江姝柠的腰,手指虚空触碰她的脸。
“本王向来最听你的话,你不想让他们看见,本王便如了你的意。”
萧承渊俯身凑近她耳边,语气又低又轻,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江姝柠苍白的脸颊渐渐有了血色。
不是感动,是气的。
听话?!
她说的井水不犯河水他怎么不听?
下雨天打雷劈的就是他这种满嘴跑火车,死不要脸
的男人!
“……本王也不是什么话都听,有些事还得顺应自己的内心,不能半途而废。”
萧承渊猜到她在想什么,顿了顿,很有自知之明地补了一句。
“滚!”
江姝柠黑了脸,一脚踩在他的鞋面,把人推开。
萧承渊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抓人时碰到了她手里的握着的药瓶。
他仔细看了两眼,这才想起老夫人病重的事。
那这药是送给谁的不言而喻。
“本王帮你去送。”
江姝柠想也不想地拒绝:“不需要!”
一肚子坏水的东西,和他做交易命都得搭进去。
萧承渊还真放下了拦她的手臂。
江姝柠刚走两步,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本王来时路过老夫人的院子,下人把守的严严实实,连只飞虫都进不去,你确定这药能送到老夫人嘴里?”
江姝柠停下脚步,握紧药瓶地手松了些,转身快走两步,把药塞到他的手里。
萧承渊扬了下眉梢,颇为意外,“你确定能答应本王的要求?”
“能!”
江姝柠痛快点头。
救祖母的命最重要,管他什么,先答应再说。
萧承渊嗤笑一声。
骗他都不能用心骗,过河拆桥,翻脸无
情都快写在脸上了。
“你的话本王哪敢不听,哪敢提什么要求。”
呵呵。
十句话,一句威胁,三句画大饼,六句半是放屁,其余半分,是他难得剩下的真心。
谁信谁是大冤种!
萧承渊掂了下手里的药瓶,看了眼她伤口的位置。
“这药本王会亲自喂老夫人服下,就当是本王对你的补偿。”
这半句听着像是真心话,江姝柠相信了。
她放心地走回柴房,把门一关,“走的时候别忘了帮我把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