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说他自己能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呢!“呵呵”,江姝柠冷笑,还是那句话“我德不配位,没福气当摄政王妃。”
萧承渊还想再说什么,江姝抢在他前面开口,“虽然我已经承诺过忘了昨晚的事,但你要是再打我的念头,把我逼急了,等回邺京我就把你身中蛊毒的事公之于众。”
“摄政王殿下只手遮天,横行霸道这么多年,一定有不少仇家吧,您说他们要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怎么样?”
她本不想用这个事做筹码,奈何这厮缠的太紧,又过于不要脸。
萧承渊第一次被人这么正大光明的威胁,漆黑的眼眸里杀意四起。
江姝柠感受到他的情绪,半点害怕都没有,一贯的从容镇定。
“当
然,殿下现在完全可以杀了我和梨儿灭口,但我猜你不会,因为我可以帮你压制银蚕蛊发作时的痛苦,甚至可以帮你延长发作的时间。”
萧承渊狠狠的瞪她,血都快涌到了嗓子眼。
出来这一趟人没捞着就算了,还被她发现了新的把柄!
他不高兴,江姝柠心里舒坦了。
嘴里哼着小曲,往软垫上一躺,拿过男人手扶的软枕。
嗯,舒服。
江姝柠喟叹一声,像是才想起这是别人的马车,斜了眼对面的男人。
“因为你我折腾了半晚,借你的地方休息一会儿不过分吧?”
萧承渊气结。
都躺下了还问他干什么?!
他冷着脸,牙关溢出两个字:“过分。”
“哦,那过着吧。”
江姝柠毫不意外从他嘴里说出这种话,轻飘飘地回怼了过去。
她就随口客气一句,谁当真谁傻x。
萧承渊:“……”
两人说话时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小,外面的梨儿和风叶听的清清楚楚。
见大名鼎鼎的摄政王在自家小姐面前碰了一鼻子灰,梨儿心里拍手叫好。
风叶看她笑的整个身体都是抖的,警告她,“你不想死就憋着!”
“你不觉得好笑?”梨儿问
完,叹了口气,“也是,你只是个烂树叶,哪有人的七情六欲。”
“……”
风叶手里的鞭子没能控制好力道,马儿加速的惯性差点把梨儿甩下去。
梨儿扒着车框,惊魂未定地冲他做了个鬼脸。
会赶马车了不起啊!
江姝柠快进入梦乡时,马车一颠,刹时天旋地转。
等她回过神时,以五体投地的姿态趴在地上,脸埋在萧承渊的鞋面上,姿态虔诚的像是还愿的信徒。
她没忍住,骂了一句脏话。
真是巧他妈给巧开门,巧到家了。
偏偏,萧承渊还特别欠揍地说了一句,“你我之间无需这么见外,免礼吧。”
江姝柠的怒火直冲天灵盖,用力按着他的鞋起身。
起到一半时还没站稳,膝盖直接跪了上去。
萧承渊面容紧绷,脸黑的能滴出墨,后槽牙咬的咯咯响。
这么一惊,江姝柠也没了睡意,掀开车帘吹风。
蓦地,她看到了马车后面还拖着一个人。
差点把要杀她的头头给忘了!
江姝柠问萧承渊:“你是要把他带回邺京?”
现在没说的话,到邺京估计也不会说。
何必费这功夫。
这时,风叶声音传了进来,“殿下,到了。”